完了，说出来拿纸，结果聊天被修青柏抓个正着。

他还说赚钱租房，看来租不了呢。

凉薯忙问：“您知道第一个生病的人是谁吗？”

老人家竖起耳朵：“什么？生豆？水痘啊？得过一次就不会得了。”

修青柏笑完，表情变得严肃：“别对这里的任何人心软。”

凉薯一脸莫名，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个？

凉薯反应过来。

“哎，要不是贝尔带回来那个东西，人们也不会得病……”

修青柏话锋一转：“当然，也有意外。”

凉薯后背一凉。

“对对对，烤着吃好吃。”老人说着叹了口气，“可惜后来镇上的人生病了，做红薯的人就少了，他们天天躺在家里，没几天就死了。”

一棵树：“你说什么？红薯？啊，我记得，好像是我年轻的时候喜欢吃的。”

他们怎么全受伤了？总不能是修青柏打的吧？

这样问，什么时候才能问到有用的线索？

“贝尔是谁？哦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有一头红色的头发，喜欢探险……”

还好修青柏没怪他：“进来吧。”

修青柏轻笑：“你的工资本来就不多，再扣，就没有了。”

他们一出来，女人和孩子就抱着他们哭，哭着又去挂别的科。

女人硬是不管不顾拉着小男孩进去。

想想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修青柏一出手，基本没有活口。

“凉薯。”

扣一次就没有了？

作为人鱼，他对人类心软，那不就是把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中吗？

嗯？

凉薯一进办公室，主动说：“扣我钱吧。”

搞得他不敢掉以轻心，专注地听老人说话。

怎么还有意外收获？

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么小的孩子，会和大人一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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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薯也叹了一口气。

凉薯：“……”

凉薯震惊，这里扣钱扣这么狠吗？

中途看到办公室跑出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接着又抬出来几个。

“外面那个孩子，曾经割掉了人鱼的舌头。”

他冷静地说：“我不会心软，我知道心软的后果。”

老人家还在继续说：“红薯好吃，又甜又糯，你也喜欢吗？”

就这样，凉薯在老人家身边听了很长时间。

有一个小男孩大概是怕了，不敢靠男人太近。

每次凉薯放弃，老人家就提到有用的信息。

就在这时修青柏出来叫他。

凉薯放弃了，和老人聊起来：“嗯，烤着吃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