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贴着限速的边。

明弄溪：“什么？！你干什么了？你们才结婚几天？不准离！”

他狠狠擦干净眼泪，提起箱子站起来，下飞艇，走进面前的小区。

段云衍觉得自己的眼泪要掉下来了，他忍了又忍，最后在把飞艇停好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把头搁在操作台上，眼睛一眨，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

哪怕——哪怕霍乾曜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他们也应该在一起呀。

霍乾曜真的，真的真的好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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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弄溪给他开门，什么都没问，就给他指了客房，叫他自己看着办。

明弄溪：“你……下不下棋？”

等他到明弄溪家里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神色如常地按门铃。

明弄溪有点心虚，背对着段云衍往台阶上走，走到一半突然又被段云衍叫住：“明弄溪。”

“哦，行。”明弄溪转身，“我睡了，你有事叫——你别有事，我很困。”

他真的好难过。

考虑什么？

段云衍看她：“我要跟将军离婚了。”

段云衍：“哦。”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明弄溪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学校。”

段云衍吸了吸鼻子：“好。”

但段云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精神力剥离开，狠狠关上飞艇，冲出了他的府邸。

明弄溪神色如常地回头：“怎么？”

段云衍摇头：“我找燕星河给我推荐两本小说看。”

说是去明弄溪那里，但他根本不知道明弄溪现在住在哪里，幸好在路上的时候明弄溪发了地址过来，一句话没多问。

他真的觉得好难过，就像第一次见到霍乾曜那天那样难过，巨大的悲伤把他淹没，另有一股不知名的愤怒让他马上就想去开机甲，和霍乾曜来一场堂堂正正地战斗。

段云衍：“好。”

“审讯，出了什么事吗？”段云衍问。

霍乾曜下意识张口：“云云——”

讨厌他！

曜抿唇又放下, 手起起落落很多次，最后说：“你考虑一下。”

段云衍觉得自己大脑爆炸, 又生气了，这下也不说话了，抱着包直接冲上飞艇，最后回头望了眼霍乾曜，眼睛很红，一眨眼就要把眼泪掉下来。

明弄溪这段时间住在这个小区的公寓里，据说离她实习的地方近，段云衍没有来过，看了半天导航。

明弄溪：“……”

明明是霍乾曜要提出去结婚的，明明对方是喜欢他的。

明弄溪很快速地眨了两下眼：“审讯？能出什么事？出了我也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