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罢了，见他疑惑，她笑着圆谎。

“那是因为我在很舒服很放松的时候，在脑中回忆今天学的口诀啊，你看我今天不是没有忘记昨天背的三句吗？”

沈烬离指了指自己的斜方肌：“这里，你从前面给我按按，有些酸酸的。”

龙煊按照她的意思跨坐，在她身上，突然有些手无足措。

龙煊垂眸看她，怔怔道。

龙煊一眼便看出她在好奇什么，他滚烫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向……

龙煊听见下午她还背得颠三倒四的句子突然就顺畅了，心中颇有些欣慰，心想果然还是得有耐心，阿离这么快就能背下六句了，离八十句还远吗？

“你上来呀，你坐在我旁边不好用力。”

她的声音很清脆，带着笑意，尾音却有些软软的，仿佛在向他撒娇。

她桃花眸笑盈盈地看着他，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的，离他很近。

少女被他吻得双颊通红，桃花眼十分迷离，耳根也泛着淡淡的粉，神态有些羞涩，十分勾人。

少女莹白如玉的脸颊粉红粉红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却抿唇不语，神态羞涩。

她笑盈盈：“是吗？你觉得我哪里最好看？”

“好奇么？”

沈烬离感受到有很硬的东西，还是两处。

“发什么呆？也不——”

而后，他喝够了，开始用巧劲搅动泉中的小蛇。

他见她表情惬意慵懒，像一只优雅漂亮的猫儿，不禁顿了顿，已到嘴边的“那我们再背两句”突然很难说出口。

他最受不了那种眼神，算了，背口诀什么的慢慢来吧。

龙煊出神地按着，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血气上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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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夸赞鼓励道：“阿离，你真聪明——”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一开始十分青涩，只知道描摹她的唇形。

他右手往后，固定住她的不安分的毛茸茸的脑袋，左手则揽住她的腰。

她这样任性，好不容易才给捋顺毛，笑容多了些，他要是再提背书，她肯定会生气，到时候不仅不会背诵口诀，还要用厌烦的眼神看他。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眼前的少女却拢了拢衣服，将月白色锦袍穿好，那圆润白皙的肩头覆好衣料，这才转过身来看他。

“阿离，你真美。”

“前、前面？”

她突然想起龙煊本体是龙，有两个，十分好奇地看向它们。

龙煊闻言，金瞳中的光芒微微颤动，感觉鼻子一热。

“龙煊，帮我按按前面。”

少女躺在他身旁，他伸手覆上她颈下，整个人仿佛就像是要扑在她的身上。

见他脸颊通红，沈烬离奇怪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烫？”

她的五官十分精致，秀眉如远山含黛，琼鼻小巧挺翘，唇不点而红，眸若桃花，笑起来的时候眼神很清亮，愈加显得眼眶粉嫩，看着他的时候好像含着说不尽的情意……

他捉住她的手腕，眼神和她对视上，却又匆忙别开：“没什么，你要我按哪？”

龙煊声音沙哑：“阿离，怎么了？”

“唔……”

这个姿势也过于暧昧，他高束成马尾的深红色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他能清楚看见她眼中的笑意、眼尾的微红，还有卷翘纤长的鸦睫——像扇子一样，眨眼的时候仿佛在他的心中挠了挠，痒痒的。

她将昨日学的三句口诀和今日学的三句顺口说了出来，其实龙煊不厌其烦地给她解释、让她背诵，她其实早就全篇口诀都熟烂于心了，只是逗他玩呢。

他的大掌覆在她雪白的背上，从漂亮的肩胛骨，再到纤细的腰，微热的温度和灵气从沈烬离的身上划过，舒服得像泡在山间温泉里。

该、该不会是……

他第一次吻她，只觉得怎样都不够，缠绵许久，这才放开她。

但——

他的注意力被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吸引，看起来软软的，很水润。

果然很软，带着一丝清甜。

“那便亲自感受一下……”

无师自通地，他像沙漠中的旅人一般，渴求甘霖，吮吸、汲取清甜的泉水，又急又凶。

龙煊只觉得身上暖流涌动，不受控制。

他顺着她素白纤长的手指看去，语气有些失落：“噢……”

手感很好，像是细腻的羊脂，精油中灵力的浸透让其更显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