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解释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在一瞬间妥协,划破了手腕,将伤口抵在我唇齿当中。
特别限定皮肤,小妖狐版宝宝!
身边似乎寂静了一瞬间。男人有些许手足无措,“不、我不是……”
那一缎白绸,今日被泅湿了几次。
猝不及防的刺激。
我意识有几分恍惚,只是透过那蒙眼纱布,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眼前之人,问他,“你还要摸我的尾巴吗?”
那自衣摆处探进去的手,顺着柔软的尾巴,摸到了最尾端的部分,轻轻揉了揉尾巴根。
不等对方的回答,我抓住了他的手,顺着柔软的尾巴主体,一直摸索进了衣摆当中,触碰到尾巴根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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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一副不受控制、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
馥郁的香气落在他的鼻尖,是妖狐在撩拨之时,对俘获的“猎物”,所散发出来的特殊香气——但男人并非被其蛊惑,他这样的大能,本也不该被“血统不纯”的妖狐蛊惑。
碰到了什么事
但是又隐隐觉得,还是不够。
男人心知肚明,小公子是受了妖狐血脉的影响——但他还是清醒的。
却偏偏清醒着沦陷了。
他将我的衣摆又掀开了一些,所料未及时刻,整个人都钻进了衣摆下面。
天亮了,连绵不绝的燥意褪去。
……
我呜咽了一声,束缚双目的丝绸似乎又被一点湿意浸染。
我又握住了那只手,跌跌撞撞地攀扶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勉强地稳住了身形。
束缚着眼睛的那条白缎,透出湿润的水汽来,有什么顺着面颊滑落下去,哪怕在略微发烫的面颊上,都显得湿润滚烫。
好在这会不出声没关系,只要肯出力就行。
我思维还有几分迟钝。咬着手指,露出难言的一点呜咽声。
乖顺的家犬,变成了不被驯服的野狼一般。
男人在此时好像变成了哑巴。
但清楚是一回事,心底强烈的羞耻心、和兽性的本能在强烈的冲突。烧灼得人头晕脑胀的高热之下,我一边清醒抵触,一边又心甘情愿地想要……沉沦。
……
只是此时略微咬着唇,小心翼翼向他“望”过来的舟小公子,让他一下陷入了心甘情愿、被捕捉的困境当中。
煎熬、忍受了太久。
“没有不给你。”他仓促辩解道。
……
奇怪的无法被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我问他。
那从唇缝中溢出的精气,的确压制了一直以来的燥热。我十分渴望,像是兽类一般地吮吸起来——
“——唔。”
要论实战的话,也勉强算有过经验——比如说在古城幻境当中,和舟微漪混乱的那几个日夜。虽未全权体验,但也知晓其中一二了。
“只是用手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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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他说,“不会做的更多了。”
“……那要再摸摸我吗?”
我咬了咬唇,勉强稳住了,唇瓣透出更浓烈的艷色来。
此时此刻,我才顾不得对方是什么渡劫大能,又或拥有如何生杀予夺之能,只觉得牙都快被我咬裂了。
这一点血液当中的精气,还是不够。
我并非不知人事,世家子弟成年时,会送来教事的图册,我也曾看过,只是觉得无聊才丢到一边。
本便殷红的唇瓣,一沾上血珠,像是又被涂抹开层叠的秾丽脂粉。
……有点头晕。
既作为舟家那位端庄、高贵的小公子,同样也作为初出人世、小心试探的小“妖狐”。
对方哪怕流露出一点拒绝的意味来,我恐怕都没有信心再尝试第二次了。
在这一刻,血脉显化的弊端被压制下去,我神智逐渐恢复了清醒,于是松开了还咬着的手指。
——这一夜间所发生的荒唐之事,顿时都涌进我的脑海当中。巨大的羞耻感与恼怒顷刻间将我淹没了。原本便气血充盈的面容,此时更是被极艷之色笼罩,只剩下我咬牙的声音,“你——”
很奇怪的感觉,妖族的尾巴自然是不可被触碰之物——这几乎让我有些支撑不住身体。
不知为何,在饮血之后,我对眼前人产生了奇异的熟悉感和安心感——对方一定是我所熟识的人。这让我某方面的警惕瓦解,甚至遗忘现状,产生了隐隐的亲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