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渊、西渊——
唉发起刀来写的顺很多qwq但是心疼阿慈………
我闭着眼,那股钻入肺腑的疼痛好像一点点褪去了,偏在恢复神智的片刻之后,脑海中又迅速回忆起那番话——
梦
不要哭、不要……我很想安慰师尊,又十分愧疚地发现,自己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简单地说两个字都做不到。
那血溅射在地面,触目惊心的殷红。
要回去。
这其实根本不能算作亲吻,只是无奈之下相对亲近的接触——但也渡还是略微恍神了一下。
也渡带着些细茧的手,骤然抚上了我的唇瓣,撬开紧闭的口舌,语气轻的像怕惊动什么般,“先吸气、对,吸一口气,别害怕,听我说的做……吸气,呼气……”
我有些无措地抿了抿唇,想强忍住,反而把血呛进了气道,一阵刺激辛辣感传来,于是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溅落在地面的血花碰撞,延伸出诡异可怕的图纹。
“阿慈,你别吓师父!还有办法,你好起来我们好好商讨,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也渡。”
好像也没那么严重。
我如此想着,想要神色镇定地说些什么,先谢过眼前人再计议时,却觉得喉中忽返上来一股腥甜,猝不及防,又呛出一大口血来。
眼前像又隔上一层雾气,灰暗暗的朦胧,以至于那极刺目的颜色都淡化为干涸枯败的褐色。
没有任何反应。
也渡撬开了紧合的唇,往里度入纯粹精元真气,让小公子体内暴乱游走的真气被挟持安抚下来,混乱的气息也渐渐平息。
我这么想着,想开口安抚身旁的人,却是更多带着铁锈味的猩红液体涌动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
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不知过了多久,也渡才缓缓离开。
他的第一个唇齿间的触碰,充满了苦涩、难过的气息。
也渡身体有些僵硬。
对不起,什么都做不到。西渊也是,现在、现在劳师尊为我伤神不假,连安慰这种简单的事也做不好……
救西渊。
在纯粹真元灌注之下,沸腾的血气被压制下去,暂无走火入魔之风险。我意识也勉强清醒过来,不像之前隔在梦中,雾里看花。
理应当先。
舟多慈受这片领域供养,是西渊之首舟家的继承人。
我猛地开始咳呛起来,身体颤得很厉害,也咳得越来越凶,莫名狼狈。像是骤然被强光捕捉到的动物幼崽般,下意识地开始寻找安全的地方,本能地往也渡怀中钻,盖住咳呛的声音,一下一下、沉闷的,如同裹着被褥传来,声音低了,但身体却颤抖得更明显。
生死不明……
我不能就此沉沦、自哀自怨。
耳旁极焦急地说些什么,只我耳朵像是浸了水一般,鼓胀疼痛,又朦胧得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纱布,只隐隐约约漏过来一点抽泣声。
我这么想着——
即便没受到抵抗,也渡心底还是酸涩不已。陌生的、剜心似的感触,全都融化成类似于……心疼的情绪。
宝宝,我可怜的宝宝呜呜呜呜……[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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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怜爱、痛惜,乃至感同身受,悲他所悲。
真气暴乱,经脉滞涩,哀气入肺,若继续长久如此,即便不走火入魔,也会元气大伤。
“舟多慈,你、你先冷静一点,哀怆入肺,伤心腑……是走火入魔之兆!冷静,冷静,你再出事的话……”也渡喃喃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要救西渊。
舟小公子声音略哑地说出了这两个字。也是失神之后,恢复意志说的第一句话。
他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接触,又将我翻了出来,不让我闷在怀里。只一下、一下,用带着真元的手抚过单薄脊背,试图理顺着我体内此时暴乱无比、正横冲直撞的真元。
难以抑制。
我紧闭着眼,身体倒是不再颤了,只是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也渡略微有些犹豫,不过几息之后,他看着阿慈那样苍白、虚弱的面容。还是微微俯身,冰凉的唇有些生涩地寻觅到了柔软的地方,轻轻印了下去。
如果连我也不动身,其他人就更没有理由了。
我此时的确没什么思考下去的心力了,听见耳边像是哄人的话便也跟着做。紧闭的口舌开始缓慢呼吸起来,慢慢情绪静谧许多。
师尊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