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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扑哧”笑道:“余组长,收来的献方我们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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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来人是邱秋,余文文惊讶地瞪大了眼:“邱医生你多大?”双眼清澈得不染尘埃,像一个被家人保护得很好、未成年的高中生。

“好房子可不好找……”见邱秋瞪着他跟个小女儿似的嘟起了嘴,陈教授忙改口道,“行,听你的,老师托人慢慢寻着。”

吃罢饭,略午休了会儿,两人各骑着辆自行车去卢湾区南昌路218号中医文献研究馆,它在1956年成立之初,设立验方等7个业务组。

“哦,这边请。”

师生俩闲谈完,对苗医、瑶医、壮医、彝医、傣医、维医、藏医、蒙医等各民族的医药理论进行系统的梳理。如苗医的两纲两病理论,蒙医的阴阳五元学说,藏医的“三因素学说”……

“对了,市中医文献研究馆最近接收了不少民间献方,涉及内科、外科、妇科等领域,下午咱俩过去看看。”

房价的涨势,年初还是八九十元至一百元左右每平方米呢,现在已涨到120元/平方米了。

邱秋应了声,跟陈教授聊起了民族医药特色诊疗技术,苗医的熏蒸、滚蛋疗法,藏医的艾灸、拔罐、药浴,蒙医的正骨、针刺放血、壮医的针灸、经筋法等,说它们的操作方法、适应证、禁忌证及临床疗效……

邱秋蹙了蹙眉:“为了抢救中医药遗产,从50年代起,国家多次发布文件强调挖掘民间医药,58年《关于西医学习中医离职班情况报告的批示》中提出‘继承和发扬中医药学’。所以献方一事,至今仍在延续,各地卫生部门、中医药研究所都有积极开展民间验方收集工作,许多验方已被收录入地方中医药文献或教材。”

这一说便到了中午放学时间,听着外面叮铃铃的铃声和学生的跑动、打闹声,两人住了嘴,收拾东西去吃饭,路上陈教授讲他这半年找过的地方、风俗、饮食文化。

这就要人去当地找家族收集了,加之已有的献方,工作量之大,岂是他们俩半年就能完成的?

两人到地方,拿着学校开的介绍信先去找苏馆长。

而要深入学习,势必要深入研究各民族的医学经典著作和古籍文献,如藏医的《四部医典》,蒙医的《蒙医金匮》,而苗医、瑶医、壮医等的传承全靠口传心授,还没有成文的医典和学术著作。

陈教授这两年行走民间,对此更有深层体会:“是,献方一直存在,特别是近两年,通过报纸、广播、基层宣传,各地都在大力鼓励民众献方。不过,民间许多验方、秘方仍以口传或家族私藏形式存在。”

“本命年啊!”余文文打量邱秋,见她衣着简单,一头秀发用一方帕子随意地系了一下,浑身上下不见一点红色,笑道:“改天送你一朵红头花。”

“延毕”二字,在邱秋脑中闪过。

苏馆长瞪她:“我们要相信科学,别搞迷信。”

“24岁。”

苏馆长点点她,“你给我等着……”

由他领着去了验方组,组长余文文,爷爷是沪市中医界的大拿余宗业,最擅长的是儿科。

“呵,又想找我爷爷告状啊。”

50年代末沪市开展的大规模群众性献方运动中,中医文献研究馆曾从数千张验方中精选了982张方子,分为内科、妇科、儿科、外科、伤科、眼科、耳鼻喉科、牙科八章,主编出版了《验方选编》。

“任务重大啊!”陈教授轻叹。

余文文轻哼:“中医有哪些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比如经络、阴阳五行、五运六气等。

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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