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都过去了。
哼,b级啊战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作为一只a级雄虫还要忍受b级雄虫的冒犯与挑衅,放任他们在我面前叫嚣放肆?
战珹瞪大了眼睛,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肩头的雌虫,蓝宝石中盛满了诧异。
越安静地听着,终于为这些天心中涌动的陌生情绪找到了名字,拨云见日般的霍然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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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稀有的a级雄虫,雄保会自然是要保障雄子的权益的,让雄子动怒甚至让雄子们之间出现矛盾,这可不符合他们雄保会的宗旨呀。
什么是爱?
高大的雌虫低下了头颅,靠在战珹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战珹感觉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越没有发出声音,他哭得很安静,连肩膀都没有一丝颤抖,只有湿润的布料向战珹报告了,硬冷的雌虫正在流泪的事实。
虫族的观念中没有爱的含义,畸形的社会制度决定了他们对情感的认知存在严重的缺失。
算了,我战珹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虫,念在是初犯,此事我就不追究了,劳烦会长转告那几只虫,若是还敢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请他们,好,自,为,之。
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永远会站在你身边的。
雄主越缓缓抬起头,烟灰色的眸子水润通红,闪动着晶莹的光泽,谢谢您。
越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灰色的睫毛煽动,扫过战珹的脸颊有些发痒,战珹低低地笑出了声,听到越继续追问道。
战珹轻柔的话语击溃了越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头一次体会到如此令人眩晕的感情,浓烈,又柔缓,将他包裹,将他淹没,让他崩溃,让他失控。
作者有话要说:
丹戈尔眼看着事情的性质一下从雌虫打伤雄虫变成了b级雄虫挑衅a级雄虫,他立刻出声打着圆场:战珹雄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先别生气,这件事是误会,是误会啊。
听着战珹严厉地呵斥,丹戈尔僵在原地,冷汗爬满了后背:这
别怕,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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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精神力传达出了危险的讯号,碧色眸中阴暗的深渊让众虫不寒而栗。
战珹冷哼了一声:误会?因为这个误会,状告到雄保会,半夜闹到我家,当着我的面拿下我的雌侍,一句误会就了了?
会保留一份友好与尊敬,面前的这位雄子竟然公然表示要让手下的雌虫去殴打雄虫,这可如何是好啊
战珹: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只都是辣鸡
丹戈尔扯起嘴角陪笑道:那几位雄子定是不知道那位雌虫是您的雌侍,才无意靠近了他,他们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和他发生冲突的,这都是误会,误会哈。
谢谢您信任我,谢谢您在雄保会的面前维护我。
爱就是对于一只虫产生的,一种不可抑制的情绪。会时常想起,会因为他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变得不再像自己。会想要站在与他最近的位置却尤嫌不够,会不可控制地想要去靠近碰触,去亲吻拥抱,去水乳交融。是想要珍惜的小心翼翼,也是飞蛾扑火般的不计后果
爱?
战珹轻声说着,脑海中闪过了过往数年间的思念与爱慕,经过时间的发酵,像一盅陈年烈酒,浇在心头。
送走了雄保会的众虫,诺大的别墅又归于寂静,战珹抓起越的手,看着仍旧有些未回过神来的雌虫,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说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吧。
越乖巧的样子让战珹的眼角都化了,他吻去了雌虫睫毛上莹润的泪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越的眼帘:比起谢谢您,我更想听到的是我爱你。
但他甘之如饴。
越看着战珹脸上温和的笑,心中五味杂陈,堵在喉头的罪恶感化成了一片酸涩,流淌入心间。
雄主 !
战珹看着面前的雄虫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摆了摆手道:
越哭了?
战珹心里一阵酸软,立刻收紧手臂将越紧紧抱在怀里,轻吻着他的发顶,安抚着雌虫从未有过的失态。
会长,你的做法我可不认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