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凶手的身份战珹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想过是埃文,霍廷,但没想过会是兰斯。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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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珹:战赫钦,退!退!退!
越头皮发麻,兰斯是想要一击毙命啊。
他永远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战珹一言不发地接过匕首,对越招了招手,越膝行至床边,战珹拉了他一下将他拉上床,按在了柔软的绒被中跨上了他的腰。
微凉的触觉在胸口滑动,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战珹在他胸前写着罚字,一遍一遍又一遍。
雄主,他是我的下属,是我管教不利,让他对您做出这样的事,我罪该万死,请雄主责罚。
他怎么会突然对雄虫痛下杀手?
是该罚,罚你把我想得这么坏,凶狠残暴又龌龊,罚你一点也不信任我。
雄虫的指尖贴上温热的肌肤,越忽而战栗地抖了一下,烟灰色的眸中茫然无措。
他太了解兰斯了,单纯、爽朗、直率、爱憎分明,上辈子他们一起抗击蜂族,他永远冲在第一线,他是唯一知晓自己对越的心意还祝自己早日得偿所愿的虫,他非常敬重越,甚至临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喊越一声雌父。
兰斯的行为很反常,背后原因,不是误会就是阴谋,我们还需要仔细询问一番。
越抽出腰间的枪支和短匕,呈给战珹,牙关颤抖:雄主您罚我吧,如果需要其他的刑具我再去准备,现在手边只有这些,您先解解气吧
越被战珹的气息包裹着,心头酸软,灰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温热酸胀。
纽扣弹落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越想不到原因,但不论是什么原因,自己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战珹左胸的伤口离心脏非常近,子弹径直穿过了胸膛,死神的镰刀与他擦肩而过。
战珹被子弹击中的瞬间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可能,当即闪躲至穿梭舰后,发动精神力强行催眠了身后的凶手,听到倒地的声音才绕出穿梭舰。
战珹俯下身,抵上越的额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他是你的下属,你的朋友,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愿意让这种事发生,这不是你的错。
越知道兰斯向来不喜雄虫,但他从没想过兰斯会想要杀雄虫,就算是兰斯再讨厌的虫,他也只是会和对方打一架,也不曾做出过取虫性命的事
越,试着相信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也舍不得看你难过。
而且偏偏挑中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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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能管好下属,让兰斯对战珹造成了伤害,本就罪不可赦,而自己竟然在战珹性命攸关之际不在他身边,害他性命垂危,更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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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
战珹亲昵的蹭了蹭越的额头: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我愿意相信你。
雄虫纤细的手腕上还包着纱布,修长的手指握住匕首缓缓逼近,沿着越的衣领向下,一颗一颗的挑开了越胸前的扣子。
兰斯的世界简单明了,除了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越和刎颈之交的队友就是恨不能杀光灭光的蜂族敌手,从未听说过他和雄虫有什么纠葛。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战珹无法理解兰斯这一荒唐行为的目的,但他不能让兰斯落入雄保会手中,不然他就再也没机会弄清楚挚友对他反目的原因了。
战珹总是这么好。
伤害雄虫是重罪,更何况兰斯是要置战珹于死地!
面前这只雌虫他认识,叫兰斯,是越的下属,越的朋友,也是自己前世的挚友,有过命交情的那种。
战珹:我要做个乖巧的弟弟!
现在,兰斯被越捆绑结实藏在了地下室,他一定要好好审讯一下兰斯,让他说说到底是哪借的胆子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然而当他看到凶手的脸时,诧异与不解让他瞪大了双眼,心情难以言喻地哑在原地。
战珹摸了摸下巴说:要不你先去问问他,别告诉他我们糊弄雄保会的事,就说你及时赶回家把他藏了起来,现在大家都在找你们,情况紧急让他赶紧跟你说动机,好决定下一步怎么行动,他最信任你了,一定会告诉你的。
这可是十条命都不够抵得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