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阳世的时候常传地府故事,因此得了几分功绩,不足挂齿。”
“胡县令还带了一个凡人。”
“那凡人呢。”
“非常普通,一点法力波动都没有出现。”
“蠢货!”
眼看卢槐真茫然的目光,管家顿时明白,于是开口解释道:“亡城县令把卷宗给更改了,如今公子已经不是大考的案首,而是换成一个普通的凡人。”
州牧盛怒。
手道:“不好意思诸位,家中突然有事,来日再聚,下一回我请诸多兄弟去望月楼痛饮,还请诸位兄弟莫要推辞。”
“想靠这么一点消失就扳倒老夫,还嫩了点!”州牧冷哼一声,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不追问县令而是先截住‘凡人’,等他利用搜魂术找到关键也就可以推断出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不过不管是谁都无法在淮州翻天。
“啊?”卢槐真吓得冷汗直冒,不会是自己这么张扬惹恼了父亲吧,赶忙追问:“还请卢叔指点一二。”
管家继续道:“毫无天赋,若说奇怪的话也就是身上有几分功绩。”
落亡城虽然是小城,那是和星城对比,若是和凡人都城相比根本就是云泥之别,而淮州地广百万里,生杀大权尽握于州牧之手,非化神尊者不能担当。
“岂有此理!”
嘭。
“怪了。”州牧骤紧眉头,哪里都透露着古怪,可是他却说不上来,想要推算什么又觉得杂乱,心中不禁想:‘难道是因为我年岁大了,有人要打淮州的主意,因此才会有县令的朝令夕改。’
“什么?!”
卢槐真匆匆离开了厢房,门口的马车早已经停好,异兽安静矗立,刚钻入车厢就开口询问道:“父亲出关了?”
管家微微点头说道:“老爷大怒!”
“难道?胡县令得到其他人授意?”
“让他进来!”
管家拱手说道:“已经查过了,未见巡察御史的踪迹,县令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往来。唯一奇怪的就是前日他见过那个凡人,后来就改了榜。”
“他还有胆子来!”州牧大怒,转念一想又摆手道:“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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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一个普通凡人?”
尊者一怒,赤地千里。
管家略带几分怀疑的目光问:“公子难道不知?”
他必须愤怒,就算他心中冷静沉着也必须愤怒,他要是不愤怒就没有威严,这就是态度。
“凡人呢?”
“报!”
卢槐真揣着沉甸甸的心情踏入内堂,一眼就看到宛如废墟的一切,赶紧下跪给自己的父亲行礼。
“胡县令求见。”
“凡人?”
卢槐真震惊的无以复加,骤紧眉头道:“可是听说那凡人没有半点关系背景,若非如此……”
桌案地面一同震碎,着法袍的修士盛怒不已,负手问道:“卢槐真还没回来吗?”
“孩儿不知。”
“功绩?”
卢州牧侧眸道:“你可知道点什么?”
“家里的事重要,卢大哥尽管前去。”
“……”
“知道什么?”
“回老爷,公子正于门前等待。”
在淮州疆土,说一不二,凡是忤逆者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否则没了威信的他无法制住手下人。
“查了吗?”州牧看向管家。
“据说在收拾行囊,准备前往星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