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谢时暖都在装透明人,但只要有机会,沈牧野就要招惹她,阴阳怪气也好,刻意针对也罢,看她窘迫,他就畅快。
凌晨时分。
孟锦绣拍着胸口,尽量平复巨大的喜悦。
她只配做个麻木的贵妇,每日搓搓麻将聊聊八卦,混迹在各种下午茶和美容院里,和妯娌斗嘴,看丈夫脸色,给婆婆当牛马,为家族奉献子宫。
沈牧野笑了一声,表情很奇异。
现在,她要去探望孟夫人,品尝一下她的绝望。
沈牧野抬腿便走了。
孟锦云带头领着一帮小姐妹闯进来捉奸,她那张佯装惊诧的脸至今只要一想起,孟锦绣就恶心得发抖。
同坐一桌时,他的眼神总会似有若无飘去谢时暖的方向。
抛弃你的阿野
沈牧野换了件衣服,头发上还有水气,勃勃英姿。
谢时暖比沈牧野先醒。
身后服务台的护士在聊天,讲起孟小姐无不恐惧唏嘘。
直到那晚,她亲耳听见沈牧野说他选谢时暖。
沈延清很高兴,觉得沈牧野疯了,到手的机会不把握,彻底得罪孟刚,气炸沈德昌。
去外省参加宴会,然后就是喝酒与休息。
初时,孟锦绣觉得那是沈牧野记恨谢时暖害死了沈叙白。
只是极其偶尔的时候,在家宴上看到沈牧野,她会感到心痛。
但疯的太好了。
一种与幸福擦身而过的痛感。
孟锦绣则震惊,她也觉得沈牧野疯了。
又有点嫉妒,谢时暖的背景还不如她,甚至,两人的身份隔着伦理道德,这都不能阻挡沈牧野。
她步履前所未有的轻快,那条悬在她脖子上近三十年,勒得她快要死掉的绳索,突然,被拿开了。
“谁说不是呢,我刚刚搜了一下,以前可漂亮了,舞蹈学院毕业呢,啧啧。”
无人替她撑腰,更无人为她申冤。
醒来时,是酸软的肢体和陌生的男人。
谢时暖承认了刘斯年是男友那天,沈牧野慢一步找到了她。
……
沈牧野格外在意谢时暖。
“堪称满清十大酷刑了吧。”
那是她婚后,第一次与他私下见面。
她以为他好歹喜欢过她低头,没想到,这一次,他看也没看一眼。
孟锦绣听了一会儿,调整完面部表情才离开。
“我讨厌我的,跟你有关?四嫂,我不想每次回家都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八卦,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孟锦绣就是在那一晚认命了。
碍于她还有伤,沈牧野收着力也收着欲望,只做了一次。
临进去前,谢时暖奋力挣扎让他戴套。
她还记得自己异常的紧张,绞尽脑汁的猜测他的目的,奋力压抑着那份激动。
她有点高兴,孟锦云还是没得到沈牧野。
然后,沈牧野道:“四嫂,你和大嫂有什么误会?”
他勉为其难做措施。
大约是足够关注,所以,她比沈家所有人都更早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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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那你顾好四哥就行了,苍蝇一样盯着大嫂咬并不会显得你更幸福。”
孟锦绣不解:“你不讨厌大嫂了吗?”
是的,她不配。
苦海陷地更深了。
自那之后,她的想法变了,那么关注一个人如果不是憎恶,那只能是深爱了。
但总归她还是不信。
孟锦绣低下头说抱歉,好的。
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她茫然摇头。
一个轻飘飘的拙劣手段就毁了她的一生,她错失了话剧院最后的选拔,没有成功。
婚礼前一晚,孟锦云来嘲笑她,她告诉她,这一辈子都只能给她提鞋,连丈夫都是她不要的舔狗,休想翻身,更不配肖想她的男人。
所以,她也跟着针对,企图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