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听不懂,但理解意思,他急道:“延清,我觉得他已经怀疑我了,今天他和我讲话突然用中文,我回答了才发现我有口音,我的中文都是你母亲教的,要有口音也是她的口音,你说会不会……”
沈牧野套上赛车服,红白相间的赛车服没拉拉链,敞着怀,露出里面一件灰黑色的薄t恤,搭配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没做发型的不羁黑发,又是那副谢时暖熟悉的,意气风发的模样。
谢时暖见了两部车,差不多把沈牧野要做什么想透了。
谢时暖鼓起脸,片刻后呼气:“那我不担心,你说吧。”
“很好,沈牧野沉迷恋爱不可自拔,正是你下手的好时候,一个坑掉两次,这种好机会不把握,会遭天谴。”
只是,那个詹姆士看着相当精明,一种手段已经用过一次,真的还会再用第二次吗?
谢时暖要留给我
:“不知道,但至少说明他早就在努力布局了。”
詹姆士确实不想用第二次,但是沈延清坚持,他不耐道:“沈牧野和他身边的女人还是如胶似漆吗?”
“是,我听史密斯的意思,他很在意她。”
“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不纨绔的都有上进心,谁不想大权在握压过别的兄弟,提早布局不算什么。”
“危险与否在我们怎么做,你要是再瞎担心,我就不说了。”
“叙白?”
谢时暖果然震惊到眼睛都瞪大了。
“沈家大公子在一天,没有兄弟姐妹能撼动他继承人的位置,除非他没了。”沈牧野接过头盔,唇角勾出冷笑,“大哥的病或许是天意,但他后面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一定有一个推手,如无意外,这个推手就是四哥。”
沈牧野练了一天的车,上午练詹姆士带来的,下午,詹姆士离开,他练另一部。
“阿野,提早布局不算什么,但他有多早,布了多少局,除了你,还有别的受害人吗?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和他斗,就是你在明他在暗,很不利。”
谢时暖不是聪明上脸的类型,相反,光看她的长相会觉得她清冷不关心俗事,应当愚钝,可偏偏她直觉很好,脑子也活,总能一下子就捕捉到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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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四年前他对叙白和你两个人都下手了,只是没成功罢了。”
“差不多,只是个中详情,我也只能靠蛛丝马迹来猜,我能猜,大哥也能猜,或许他也猜出来了。”沈牧野眼底一抹奇异神采流过,他牵过谢时暖,“总之,你乖乖听我的,很快就能得知全部真相。”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不是回去和他斗,我们之间的战争现在仍在进行,没有一天停止,论明暗,我虽然在明,但他也没法再躲,小暖,你总说我爱瞒你,确实,但那是因为,瞒着你你都能猜到那么多,不瞒你你大概要彻夜失眠。”
“孟家和沈家是世交,四哥和锦云早有勾连也很正常,你担心的是他们用孟锦绣布局来害我,但就我所知,不是,孟锦绣只是纯粹的联姻工具,这两人的勾连,目的更多是大哥。”
沈牧野由着她为他穿戴,穿戴完了搂住,拨开她皱着的眉。
谢时暖惊道:“难道还有更危险的事情?”
“呵,我母亲离开沈家的时候,沈牧野还没投胎呢,他能只靠口音就发现你?你别疑神疑鬼了!照我说的做!”沈延清拧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单手叉腰,“还有,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叫我延清!你只是我妈养的一个老男人,真以为可以做我继父
她慢慢为他拉上拉链,展平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