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片冰冷,她一摸,这才发现全是泪水。
“被困实验室,还能有人比我们更惨吗?”
“……谁叫老板喜欢晚上开组会呢,他都凉了,我感觉我们也马上要跟随他的脚步,只求,天堂没有组会吧。”
“■■■,您确认将[玩家]的身份,移交给[衡念]吗?”
衡念睁开眼,落入眼中的,是那台正在“哒哒哒”自动打字的打字机。
随后又是诡异尖锐的笑声和激烈的砸门声。
“怎么可能……但,太好了!太好了!锦钰……我的宝贝。”
第十三日,
而其中最浓郁强烈,
第五日,
“别叫我那个名字……”
柳泉市内,同同时醒来的人类,不只有[刘锦钰]。
心跳如同擂鼓?
第二日,
“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
“够吃了……吗?”
第七日,
情恨纠缠,爱怨交叠。
第六日,
“我很累了,只能陪你到这里。”
“你这样,爸爸也会担心的。”
第十一日,
“我活不了了。”
“如果以后……你就接受众生娱乐吧。”
第十四日,
这一夜,无数绝望的嘶吼和无助的哭泣,回响在衡念的耳边。
“哐啷——”有什么重物落地,掉入一滩薄薄的液体,先是木头,再是金属。
第九日,
“你也要去?像衡念那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惊异、迷茫、悲伤以及几乎足以让人失去全部理智的……狂喜。
第十二日,
……
第一日,
“如果能活下去,你要干什么?钱孽。”
“神啊……求您垂怜,救救苦苦挣扎的世人吧。”
“走前,让我任性一下吧。”
“我得去那座塔……它在召唤我。”
银杏树抖了抖叶子,在这场浩劫里,甚至连它都枯黄了许多,不像一棵树,而更像垂垂老矣的人类。
依旧茂密漂亮,却少了几分灵气。
而风吹过月光下金黄灿烂的银杏树,璀璨夺目,它如同之前的样子,一如既往地伫立在原地,亦如,千年之前。
“够的……够的……瓷羽,我们两个躲好……妈妈会保护你的。”
第十五日,
“那座塔,我也看见它了,王瑜。”
说话的人抽了口冷气,像是碰到了伤口,他沉默了很久,继续说:“肯定还是,治病救人。至少……希望能救下你。”
古老的泛黄纸张上,只有一个无比简单的疑问句。
第三日,
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见证过无数不甘的心愿、放不下的[执念]。
“爸……那东西咬了我之后,伤口就开始有虫卵一样的东西。”
它被放在漂亮的纯木家具上,每一个键帽都泛着金属的冷光。
第四日,
第八日,
彻底,融入其中。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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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重新运转。
“……你醒了?锦钰?”
“确认。”
不甘心被留下、不甘心失败、不甘心自身实力不济、不甘心得病、不甘心失恋……
……
银杏树随风摇曳,在人类看不见的视角里,它缓缓睁眼,随着彻底散去的红雾,它由[蓝月与红雾]和数千年悲欢离合而诞生的灵质凝结成了一股[执念]。
成为还未被人类发现利用的——[信标室]。
是[不甘心死去]。
“锦钰,吃点东西吧……好吗?”
“月衔,”声音有些哽咽,“我爱你。但我也对不起你,都是嫁给我,你才不得不离开前线……”
刘季口袋里那片破碎的银杏叶静静地躺着。
“廖清……开开门……姐求你……开门,让我出去!”
第十日,
“我想,是的。是的。”
跌跌撞撞地冲入刘锦钰的房间,看见她还在安睡,并无异常,刘季这才瘫软在地。
这股新生的、源于人类的[执念]被神秘力量吸引着,飘荡到柳泉市中拔地而起的奇怪石门上。
“不要啊!锦钰!睁开眼!醒来啊!!”
纸张移动,键帽自动落下又弹起。
撕心裂肺的哭嚎。
“廖清!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