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心脏一紧,“你不上班了?”
像是走在钢索上忽然的踩空。
他盯着她微红的眼圈,千言万语终是化为深长一叹,“你可以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宋满沉默,肩膀却垮了下来。
焚烧殆尽终有时。
宋满直言,“屿安说俞念和魏卓云合作了。”
到那天,他妹妹该怎么办?
听见厨房传来动静,趿鞋寻过去。
温屿安剪断她的话锋,“我约的人应该到了,我得走了。满儿——”
苟茜松了口气。
“你相信他什么?”温屿安额头青筋一丝丝凸胀、暴涨,“相信他能解决?可俞念捏着的这些把柄不是事实?”
宋满:“你跟我说实话。你是请假,还是被迫休假。”
温屿安趁势道:“你可以仔细想想。我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可在我看来,如果爱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温屿安目光点水似的掠过苟茜的脸,浅笑道:“不是,正好碰到了,说了会儿话,你们好好玩。”
宋满心脏猛一抽搐。
宋隽言神情自若,切着面前的肉,“和苟茜她们玩得开心吗?”
宋隽言没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玩儿的?我后面几天陪你。”
音色潮湿,却不容置喙。
温屿安深呼吸,“我只是不愿看见你受到伤害。当然我也有自己的私心,魏卓云笑面虎,同他打交道不如你父亲来得安心。”
“满儿。我是商人。”温屿安微微烦躁,“我投钱不是做亏本的买卖,我剑走偏锋却也求稳,我明知你父亲他们会出事,我还和他们合作?满儿,我待您真心,把您当知己,您将我当什么?”
宋满嘴唇颤抖,“我相信他……”
何斐斐惊喜,“老钱风!好巧!你也要跟我们去看漫展吗?”
宋隽言到底有什么好?
如此雄壮英武,却在洗手作羹汤。
还是被千夫所指?
宋满傍晚回到公寓。
凉白灯下,男人弓起的背部肌肉勃/发,拿刀的手臂青筋凸胀。
宋隽言:“我请假了。”
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气质。
有些闷闷的。
宋隽言:“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宋满不出声了。
……
不过一张好皮相。
她只是无意识说了一嘴。
她看到宋隽言眉间狠狠一蹙。
说到这儿,她仍是没想放弃。
宋隽言道:“青椒肉丝。你昨天刷小视频不是念叨着吗?”
随他到了港城,首富之女,到时想要多少有多少。
动静不大,但实在刺眼,叫温屿安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宋满不免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造就谜一样的性感。
说完这句,他套上大衣,推门而出。
温屿安撤开视线,“只要你想,我永远可以帮你,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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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历、压迫。
抬头。
宋隽言切菜的手终于停住。
“我……”
‘妹妹’一词被压下喉咙。
何斐斐叫出声,“你干什么?”
宋满头埋在他背上的衬衫里,‘哦’了一声。
殉情?
。
苟茜悄然掐了把何斐斐。
宋满:“我……”
苟茜意识过来,身子一僵,赶忙道:“满儿等我们等很久了,温先生我们就先失陪了。”
一句句,一寸寸磨着宋满的脑仁。
温屿安的话又响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
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苟茜三人。
剧烈的反差。
宋满终于反应过来,“那你和父亲合作……”
宋满点头,“开心。小叔你要做什么菜?”
宋满想起温屿安那些话,低头,“你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话?”
可宋隽言所谓保护,不过祸水东引,引火烧身。
精短利索的发茬,冷峻刚毅的脸庞。
宋满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却听进心里去了。
然后,连拉带拽地将另外两人拖进了咖啡厅。
宋隽言觉察她的不对,问:“怎么了?”
宋满一把搂住男人精壮的腰,“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方蛰身去看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