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捋着着垂在肩膀的头发，媚声问了句：“黎总报个上限啊。”

黎恒看了看她，对郑京言说：“中午饭我请。”

“蒋小姐不知悉配方是贵公司内控流程执行到位。我们付费购买你们的服务，配方是含在价格内的，与你们内部分成政策不冲突。”黎恒并不想过多跟她言语，一听她说话，就看清了她的几斤几两。他转而对郑京言道：

门致谢。”郑京言听到黎恒这么说，知道他是有些不耐烦了。

郑京言深谙游戏规则，立马打断这个话题：“这位是蒋总千金，蒋灵悦，最近来公司实习，黎总见谅。”

“今天下午合同会准时送到李秘书手里。黎总中午赏脸吃个便饭？”

“主要问题就聚焦在开发后香型的所有权上。这点黎总肯定也明白。”郑京言见黎恒开门见山的谈，也直截了当的回答。

想到这里，黎恒不禁有了些笑意。可能这个错误也是注定的。

对这位能力卓绝的黎家公子，蒋灵悦早有耳闻。

九点五十分，黎恒准时出现在铭雅集团的会议室。

黎恒思维极其缜密。他深知此次合作，对彼此是双赢，郑京言不会拒绝。价格上，虽说不设上限，但如果后期继续合作，量他郑京言也不会漫天要价。

黎恒看向郑京言：“劳烦郑总把饭钱加到合同价里，组价部分增加一块招待费用即可。”

黎恒并没有注意到蒋灵悦，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吸引力。

一开始郑京言对这次合作就非常看好，只是周三之约，黎恒爽约。这倒让郑京言产生了些顾虑，摸不清黎恒的套路，反而想借此机会探探“廷玉”底牌。本以为今天见面黎恒会提些方案外的要求，没想到他也是个守规矩的，话至于此，自己自然不用再多说些什么。

“价格不是问题，但是香水配方及专利申请归“廷玉”，这个没有商量余地。”黎恒笑了笑，他明白开发所有权也只是试探价格的幌子而已，钱到位了，没什么做不成的买卖。

“合作愉快。”郑京言言罢，两人握手示好。

蒋灵悦倒是不乐意了：“那黎总未免太没诚意了。”

蒋灵悦抿嘴一笑。

黎恒没见过蒋会珊。但是能让他误会照片里的人是苏棠，那她俩又是什么关系呢？这比顾斯卿与蒋会珊的关系更让他疑惑。

“先不打扰了。”黎恒答，没有过多解释。

坐在郑京言旁边的蒋灵悦，目不转睛的看着黎恒。他侃侃而谈，简明扼要，既有条理又有谋划。

名义女友九点五十分，黎恒准时出现在……

“你再查一下……”他犹豫了一下，却没说出口。

蒋灵悦还是不依不饶。她想漏出自己的锋芒，好让自己被眼前的黎恒记住：“我们的核心就是香水配方，公司几个元老调香师是按营收销售提取份额的，配方把控很严，连我都接触不到。”

“郑总，我喜欢开门见山，具体方案，您应该已经看过了，如果是开发细节或者服务价格导致暂时无法推进，可以再商量。”黎恒向来不喜欢绕圈子。

“黎总说笑了。改天黎总时间方便的话，我定登

再想到顾斯卿这层关系，他原本打算探个究竟的，但事到如今许美和已经怀孕，那么这个“究竟”就显得不重要了。

听到这句，黎恒才看了蒋灵悦一眼，心生不悦，毕竟这种谈判，博弈和试探的就是双方的上限，说出来，也就没意思了。

她个子不高，丹凤眼，看过一眼不会让他有什么深刻印象，不过是个漂亮的富家千金而已，单从相貌上来讲，跟苏棠完全不一样。他突然有些好奇蒋会珊长什么样，更好奇自己在巴黎那晚，究竟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把苏棠当成照片中的蒋会珊？

十点整，郑京言也准时来到会议室。他穿一身米色西装，带着一副半框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他主动和黎恒握手。

黎恒听到蒋总千金，因为顾斯卿和苏棠的缘故，仔细打量了打量蒋灵悦。

没有女朋友，也没什么桃色新闻，私生活干净；行事果决，能力超凡；家世背景也与自己匹配。今日一见，远超她的预想。

“没事儿，郑总尽管提出你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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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价格上，我们不设上限，铭雅不必担心。这次的合作模式是你们是乙方，后期你们涉足美妆，廷玉也可以做oe，为你们服务。你确定好后，可以直接联系李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