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反应过来,想跟着白汌一起朝岁宴行礼,多谢他照顾白幼幽的人动作也只做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
苏沫用力止住自己的眼泪,他们身后跟了很多人,碧霄谷的长老,堂主,弟子。
苏沫看着她眉间的红莲印记,眼神里全是心疼。
白汌:“……”
白汌:容我翻译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家幽幽现在是九幽之主,跟他是平级,修为也对等,所以他们是同辈,我们是长辈……
苏沫声音沙哑,“你从小不仅从不让我们操心,还会反过来考虑照顾我们。
岁宴对上他的视线,语气温和的解释,“幽幽与我是同辈,是朋友。你们是她的父母,也是我的长辈,我自然受不起。”
他朝岁宴笑了笑,默默坐了回去。
当然,也有神色如常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人。
白汌低头对上太灵与白幼幽相似的眉眼心头一软。
他们面面相觑,在对方面上看到了和自己同出一辙的震惊加茫然的神色。
白汌神色和语气严肃真诚,“大人,多谢您照顾,陪伴幼幽。这一礼您必须受。”
洛灵想到自己对白汌的称呼,沉默了一瞬。
白汌上前揽住苏沫的肩膀,柔声安慰她。
“娘没有难过,只是心疼和想念。”
“好了,闺女回来就好,咱们进去说。”
其余人理解她的失态,默契的停在了不远处,不上去打扰他们一家。
岁宴扶着他手的力度加大,死活不让他行礼,
嗯,她给不了建议。
白汌抿唇,沉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太灵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点头。
啥叫受不起?!
泪,“娘你别难过,我真的没事,没吃苦,没受伤。九幽所有人都得听我的。你女儿可厉害了。”
“……”
比如,洛灵几人和太灵。
岁宴看出他要做什么,反应极快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太灵以为他不信,回头看陪在苏沫身边的白幼幽,与她确认,“是吧,姐姐。”
白汌脸上的神色空白了一瞬。
……
白幼幽陪了父母一天便和洛灵几人去了南离学院
洛灵,赵欢欢和金凯旋是因为看出了点旁人不知道的东西。
观星河是单纯的因为心大。
他忍不住看了岁宴一眼,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颇为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白谷主,是幽幽对我有大恩,若不是她,我不可能是现在的我。
苏沫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几声哽咽。
他抬手托住白汌的手,“白谷主不必如此。”
太灵看着白汌,偏头问身边的洛灵和赵欢欢,“我要怎么亲切又不失尊重的称呼姐姐的父亲?”
白汌在心里预想以后怎么跟岁宴相处,实在是有点别扭……
“?”
“但我的女儿非池中物,我不能这么自私,让自己成为你的顾忌和阻碍。
“您不必对我如此客气,也不用称呼我为大人,我受不起。”
当然隐去了她受伤的事和前世记忆的事。
白幼幽一行人去了七曜堂,她坐在苏沫身边将自己在九幽经历的事说了。
岁宴:不能当前辈,更不能当长辈的前辈。
赵欢欢:“跟我一样叫伯父就行。”
相比起其余人惊叹于她身份和修为,苏沫关注的永远都是她受了多少伤,会不会疼。
他起身绕过几人走到白汌身边,抬手拉住了对方的袖子。
岁宴轻轻松了口气。
白幼幽鼻子一酸,眼底闪过一抹泪光。
白汌走到岁宴身前,双手抱拳就要行礼。
好吧,虽然他是天道,但自己可以用半天,哦不,一天的时间来习惯接受将岁宴便当成如金凯旋,观星河这般的小辈。
“伯伯,岁宴没有骗您。他和我是一样的,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见外。”
白幼幽目光落到岁宴身上,轻笑点头,“对。爹你不用跟岁宴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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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如此失态,但忍不住。
“是我们没用,不能庇护你。我们这对父母做的很不称职。有时候我也会想,你要是没这么厉害,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伤。
白幼幽抬手跟他打招呼,南曲热泪盈眶的抓着白幼幽和洛灵絮絮叨叨的诉苦。
学院的院长依旧是南曲,他在看到白幼幽时失态的掰断了手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