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请的乐队为他们奏乐,谢昭和江慈并肩看窗外粉色的爱心灯光闪烁。
草莓
“不高兴见到你。”她撇嘴,“谁想单独和你吃饭啊。”
“我是让你去哄他下来啊。”
“这是以撒消费的。”江慈立刻反映过来,“那别浪费了,我替他消费就好。”
她心跳快了。
谢昭在洗手间里躲了很久,外面应该平静了吧,这几个弱智的闹剧也该收场了。
“晚上不想和我单独吃饭?”他的语调漫不经心的,嗓音卷着低沉的气流,低低的在她耳膜轻轻震动,谢昭的胸膛也随之震动。
“好累,但什么也没吃到的一顿饭。”谢昭踢掉鞋子,扔下手提包,一下陷进了软沙发里。
“真漂亮啊。”谢昭说,“不过今天又不是情人节,也不是任何的节日,为什么会亮这种灯呢?”
突然来了一只乐队来到他们桌前唱歌。
江慈帮她把拖鞋拿过来放在沙发边,谢昭抬起脚轻轻地碰了他的裤脚。
“你现在像一只白脸猴子,你知道吧?”
窗外的霓虹灯影,映着他的面颊,他的眼眸反射着霓虹的璀璨,目光肆意地游曳在她的眼睛当中。
“你是说和我表白两个男人,一个是精神病,一个是犯罪分子?”谢昭挑眉。
窗外雨已经完全停了,帝国大厦亮起了灯。帝国大厦每天晚上都会亮起不同颜色的灯,不过一般是顶部的区域亮灯,但今天,是灯光秀,整个大厦的墙部外围都闪烁着粉色耀眼的光,不断的变换着爱心的形状。
江慈眼帘低垂着,带着点狡黠的笑。
比以撒的烟花好看就行,江慈心想。他特地降雨阻止以撒放烟花。
他声音很轻,像情人之间的细语。谢昭摸了摸耳朵,有点烫。
不相干的人士已被他扫除。
“回答时机械地重复提问的语句,典型的撒谎。”
以撒开车带她去了好多餐厅,然后全都被拒之门外,最终这顿饭她也就吃了一点第一道的鱼生,三个幼稚男人就打了起来。
“这首歌是献给你们这对情人。”
“你不跟着他去吗?”江慈微笑。
她心跳急速,眼神躲开。
江慈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低头强行与她对视。
窗外不知何时,莫名其妙的雨已经停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老是说谎的话,鼻子会变长的。”
不敢收你的。”
“怎么,你不高兴见到我?”江慈垂着懒洋洋的眼睛看她,他俯身靠近。
谢昭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岂不是接吻告白的最佳时机。
谢昭走回餐厅,奇怪的是餐桌上只有江慈一个人坐着正在看窗外的夜景。
谢昭有点疑惑。
多么美好的约会之夜,江慈不经意地靠近了谢昭一点。
公寓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是浓蓝的夜色和曼哈顿细碎闪烁的霓虹灯。
“你不拦的话,他跳下来砸的是你的新车。”江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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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伦抑郁症发作想要跳楼。这是基因上的问题,多半会是遗传给下一代的遗传病。”江慈平淡道。
不是节日为什么要亮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也只是为了博褒姒一笑吗。
“哎,你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啊?”
钴蓝色的天,一栋粉色的大厦,灯火通明,光彩夺目,爱心不断地跳跃闪烁着。
“他们两个人呢?”谢昭坐下问。
“以撒追着他骂去了。他对别人要自杀毫无情绪反应,说明有反社会狂躁症,有犯罪倾向。”
“谢谢你的好意,我暂时不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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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让我哄啊?”以撒说,“爱跳就跳,关我屁事。”
完美的浪漫氛围,灯光下,江慈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以撒恶狠狠骂了他一句,骂骂咧咧地跟着迪伦跑了。
“是吗?”江慈低头靠得更近,双臂将她禁锢在了沙发与他之间。
百密一疏,他奶油忘记擦完。
“人不可貌相。”江慈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