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可以吗？”明书砚一点没听出来明书枕这是在开玩笑，她还一本正经地回。

“要啊。”明书枕一脸理所当然，“你送我就要，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但是……

到时候，又不免睹物伤怀。

“好看。”她低头看。

不刺耳，但此刻却也让人心里忐忑。

她开玩笑道：“干嘛，你要求婚啊？”

明书砚从口袋里又掏出个盒子，方方正正的。

“嗯……”明书枕把这两张卡放回红包里，她一面觉得两个人这样会不会太快，一面又觉得不能这样跟明书砚说，没准明书砚就要去哪个角落哭鼻子去了。

“好。”明书砚贴近她的耳朵，“随时欢迎。”

明书砚没说话。明书枕还以为她没听清，刚想再说，明书砚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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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枕笑看回去：“还有吗，一次性拿出来啊。”

“想好了啊。”明书砚把手背到明书枕身后，帮她捋了捋头发。

听她说好看，明书砚明显松了口气。

项链戴上，明书枕觉得脖颈处一凉，好一会儿，链条才被人体的体温捂热。

“我跟你求婚，我不问你，我问谁啊。”明书砚笑回去。

“真的啊。”明书枕笑了，小幅度地轻拍明书砚一下。

“收！收！”明书枕把红包掖自己口袋里，“不要白不要。你以后把家收拾干净点，我随时上门。”

明书砚又问一遍：“真的吗？”

她松开明书砚：“非法拘禁是违法的哦。”

看这盒子，明书枕就猜到是戒指。

明书砚看她，犹豫着。

这样近似发疯的话，明书枕却听笑了。

明书砚眼眸深亮，盯着面前的人看，直到眼眶有些干涩，她才听到眼前的人先说声。

布灵布灵的项链被明书砚从盒子里拎出来，要给明书枕戴上。

她把头埋在明书砚肩膀处，声音闷住：“我怕你会后悔。”

“你求婚你问我可以吗？”明书枕笑她。

“真的啊。”

夜色之下，有很多散射着的人造灯光照过来，光影之下，戒指亮着晶莹的光。

耳边有各类人群的声音，或是嬉笑，或是小孩的叫喊。

“嗯。”明书砚点头，不仅是第一位女生，还是第一位生物。

“我的副卡，里面额度还算高，你随便刷就可以。还有房卡，我那儿，你也可以随时过来。”

“那你收不收嘛。”她着急道。

“哦……”明书砚笑，眼睛看着对方，又弯起来。

“干嘛？你拿我当外人啊？”

“不是。”明书枕摇摇头，刚才还很在意路人的眼光的，这会儿又什么都不顾及，用力回抱住明书砚。

明书枕低头偷笑：“我是不是你第一位送礼物的女生？”

烟花秀已经过去。但天际之间还偶尔蹦放出几个大礼花。那是私人的手笔。

收了红包，明书枕以为就没了，结果明书砚又掏出条项链。

说着，明书砚就搂住明书枕：“我希望，你可以把我这里也当成你的家，可以吗？”

思得了，拿副卡给人，算什么啊。

“你都送上副卡房卡了，这还不快？”

明书砚继续道：“我一边觉着，你有反悔的自由，你可以随时抽身就走，一边又很自私地想，不行啊，不想放你走，想把你绑起来，让你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

“也是。”

“那……你要吗？”

“其实还有……”明书砚支支吾吾，“但是感觉……送这个有点太快了。”

“真的好看，谢谢你。”明书枕见自己真的是第一位，又给予了肯定。

明书枕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一下，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收了，分手的时候，这两张卡可是必须要还回去的。

此情之下，会不会强人所难。

明书枕看着她，示意她把戒指盒打开，明书砚就照做。

要不然，索性，自己要不要，单膝下跪。

她本没有求婚这样的念头，但刚才明书枕这样一提，她突然心里一动。

“我也怕你后悔。”

“真的吗？”

自己凭什么呢。拿什么可以给眼前这位本已很幸福的人保证，保证不破坏她的幸福，保证可以让她更幸福。

开口面对着自己，明书枕看到里面有两枚戒指，都是女款，大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