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将自己身边的人都给换掉了。
若是曹髦在这里,就能认得出。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的人,总不能是现阉的吧?
兔死狐悲?或许不太恰当,总之是有些莫名的惆怅。
然后将诸葛诞的事情怪在贾充的身上,正好贾充的岳父是李丰,杀了他来平息这件事。
只剩下一群甲士开始清扫这被血所污染的太极殿。
“陛下!陛下!勿要害怕!”
在钟会看来,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纵然再是聪慧,当面看到砍头的场面,怎么也不可能不害怕,段时日内,他一定会夹紧尾巴来做人,再也不敢惹出事来。
“那黄门官和侍卫是不是”
钟会眯起了双眼。
听到对方的回答,曹髦却沉默了片刻。
走出了几步,钟会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些内侍。
曹髦被众人带回了西堂,安置了下来。
“原来是徐生,李生他们呢?他们在何处啊?”
当曹髦缓缓睁开了双眼,当即有人开了口。
这些人看起来都有些害怕,想必他们也明白了,如今服侍皇帝是一個高危职业。
除非是真的惹到了他,不然他对士子们还是挺友好的。
“来人啊,送陛下回殿内休息。”
安排好了皇帝的事情,钟会就准备离开了。
在这些大族的眼里,底层人的性命仿佛是那么的不值一提,随手就能掐死,完全不在意。
当真是令人仰慕!
曹髦从未在皇宫里见过他们,看来,司马师更换的很是彻底。
随即,他挥了挥手,有甲士走到了他的身边。
最后呢,当然就是用他的人头来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先是通过他来驱使高柔帮助自己镇压群臣,解决群臣上书所引起的怠政之风。
钟会眼里满是不屑,瞥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可惜啊,效果没达到,陛下这是直接晕了过去。
此刻,站在曹髦面前的,竟是一个曹髦完全不认识的内侍。
陛下这演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贾公毕竟是名门之士,就这么独自上路,实在不妥,让那四个服侍皇帝的阉犬跟着贾公一同上路吧,一路上也好有个照料。”
生是指年轻人,像李生就是姓李的年轻人,徐生就是姓徐的年轻人,若是年纪大些的,像太后那边那样有资格有点权力的大阉人,一般称为老公。
“陛下,奴婢姓徐,贱名恐辱陛下之耳是来服侍陛下的。”
皇宫内的阉人,大多都不配拥有名字,除非是能做到很高的官职,当然,在大魏的体制下,宦官基本不可能出头,士子们跟宦官有着很深的矛盾,这持续了很多年,两次党锢让士子们至今难忘。
他们四人虽是受了贾充的命令来监督自己,可这些时日都相处在一起,突然被处死,曹髦心里也有种难言的情绪。
李昭等人或许还能活,可那四位内侍,怕是没了。
年轻人还是太急躁啊。
钟会跟贾充不同,他身上还带着点大汉士大夫的气质,虽然不多。
而那位甲士,也就是如今负责来保护曹髦的新侍卫头子,看着钟会这傲气的模样,眼里有些不忿。
甲士被吓了一跳,赶忙请罪。
钟会皱起了眉头,愤怒的盯着甲士,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杀意,“你以为天下的贤士跟这些阉犬是一样的吗??”
不过,这般年纪就能做到这一步
再次让自己成为了孤家寡人。
甲士点了点头。
曹髦皱起眉头,“你是何人?”
“他们被调往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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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点事情而已。
先前说贾充的时候也是如此。
七贤可助安世
此人,正是司马昭府内的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