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用他能威胁到我?”
吻被生生偏头躲过,安瑶咬唇,盯着一旁的柜子,无声地拒绝,身子绷紧,如一把上弦之弓。
“尖尖不要怕,哥哥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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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端方温雅的圣人皮囊终究是被他自己撕开。
呜呜呜我要进考场了,太紧张了加个更吧
但是却没有人说闲话,那可是悦宁侯,现在一身金闪闪的军功在身上,风头无两。
那人伏在他身边,声音低哑,带着平日从不曾表露过的欲色:
……
洛华的神色没什么受化,却强硬他捏住他的下巴,转过头,另一只手的指尖,从额头、眼睛、鼻梁、嘴唇流连而下,最后,俯身吻上了安瑶的唇。
“但尖尖得记住……不要让哥哥等太久。”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却从让安瑶一路凉至心底。
“哦,风月楼啊?”
花魁
“当然不,他算什么东西。”
罪臣遗孤的命。
克制而轻缓的,仿佛不是一场强迫。
远黛之间是一轮红日,那是一切光明的来源。
≈ot;嗯,尖尖年纪小,易受坏人迷感,哥哥不怪你。≈ot;洛华的眼神描摹安瑶的五官,徐徐俯身,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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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少人送来拜帖,只为见悦宁侯一面,但至今还没听说哪家人被请进府里。
自那日一吻后,洛华发乎情,止乎礼,再没越雷池一步——但安瑶知道,这并不是妥协了,反而是一种自信,对他定会妥协的自信。
洛华暂时留下许筠一条命。
“我给你讲啊,待会要去的地方,啧,那可是……”林涛扬一边吃饭一边手舞足蹈,还不忘着给安瑶夹菜。
洛华却一如既往,时常会来陪他,看书、下棋,看安瑶练枪,做着从前也会做的事,但总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们坐在窗边,正是黄昏,越过重叠的房屋,天边的云霞如梦似幻,鬼斧神工却都成了小侯爷的陪衬。
安瑶歪着身子斜靠在椅子边,也不知亭兰是怎么想的,安瑶的额前戴着金线编织而成的极细的额饰,那颗水滴状的鸡血石由金子镶边,正好落在眉间,远远看去似一颗朱砂美人痣。
自从洛华的感情戳破之后,安瑶便搬出皇宫,回到长公主府。
安瑶挑眉,静静地看着他闹。
平常人哪怕匆匆看上一眼,便觉得魂牵梦萦,若能被请进去对坐而谈。
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极其妍丽,却又不显女气。
似凤凰于飞。
就在众人期待谁家能率先进去的时候,林涛扬却是早早把安瑶从府里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