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昱问：“窦志城呢？”

董昱脸上不动声色，看着他。

陆婉点头：“对，听窦哥说，他们两个很恩爱，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谈了很久，窦芷晴很喜欢他，家里父母也都觉得吕轩这个人很好，就出钱买了婚房，不过好在婚后，吕轩工作也越来越好，去年的时候还给了窦芷晴父母五万块，说是感谢他们不嫌弃自己没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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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凉风透过后座开着的车窗，灌进车内，许久后，董昱的声音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响起：“万叔叔，你都单身一辈了，找个老伴吧。”

“查了，我也找人和窦哥录了讯息，他们家里的婚房是按揭的，而且首付是窦芷晴父母出的，他们每个月都还房贷，虽然窦芷晴和吕轩的工资不是很高，但都很稳定，所以不存在财政异常。”

“是啊，那么恩爱的一对夫妻，老婆死了，吕轩都快崩溃了。”陆婉同情道。

董昱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对除了案子之外的感情没兴趣，找出真相才是最重要的：“陈主任那边给出的初步结果，虽然现场有不少的足印，但是已经甄别出最可疑的一组鞋印，基本确定案发只有一个人，应该是穿着44码鞋的男子。”

陆婉拿着手里的平板和一堆资料跟在董昱身后汇报。

“我也是今年和凌弈见面后，才得知他妈妈离世了。”万博华说：“具体什么原因，他没跟我说，我也没再追问下去。”

“谁让你走路不看路的。”

“在法医那边哎哟——”陆婉揉着自己的额头：“董队长，你干嘛忽然停下啊，给我撞得这疼的，哼！”

两个合作了很久，但是大部分都是在工作称呼也都是‘万法医’

董昱：“真不错啊，这小伙子。”

“董队长，吕轩的口供中，涉及到的人证，我已经找人核实了，全部属实，不具备作案时间，而且根据通信部核查的情况，窦芷晴的手机是在上午九点多左右的时间关机的”

万博华眼神微眯：“不清楚，我跟他母亲虽然是同学，但是，人家都结婚生子了，我不可能还去找她吧，毕业后就没见过了。”

悸动

两小时后的南城分局。

“切~”

这样的称呼微妙的改变了这次谈话的性质。

“哦？”董昱接过手里的平板看着里面的内容：“婚房是窦芷晴家里买的？”

董昱问：“调查过窦芷晴家里的财政情况吗？”

“还在提取中。”陆婉回答。

董昱把平板还给陆婉说：“去安排人查数据库，看看有没有穿这种鞋子的前科人员。”

他用平板翻看着照片，双指放大：“这个鞋底的纹路，应该是一双旧鞋，指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