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澹从对方泛红的眼尾,可以明显看出来,对方在伤心,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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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笨蛋修士,不是已经学了一个多月的御物之术了,为何还是连最基本的飞行也不会?
靳言冷着脸,抬起一根手指,帮他站稳了,
林澹有点懵,心想怎么每次我送灵植过来,尊上都是这么一句话,尊上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嗯,放下吧。”
林澹便不再继续追问了。
靳言垂下眼皮,一时有些无言。
林澹盯着靳言的眼角,
鼻息之间,忽然传来一道突兀的,火烧旷野的味道。
两人的距离因而变得很近。
“哦,好。”
就听对面继续问:“是有什么事,伤心了吗?”
靳言一路腹诽着,视线盯住对方靠近的身影。
靳言蓦然坐起身,回头望去,看到视野尽头,一个小黑点,正在奋力地向他靠近。
林澹转身,慢慢往外走,走了几步,发现那神焱芦苇草竟然还在他手上攥着呢,又慌张折返回去。
“尊上,你怎么了?”
冰冷,寂静,闻不到一丝修士的气息。
他不承认,林澹自然也就不去戳破。
靳言微微一怔,竟不知如何回答。
又是一声冷声质问。
今天掌门没有戴斗笠,也没有那厚厚的纱幔遮挡,只是戴了一张白玉雕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
可是掌门这样的性子,不愿意别人点破,他正常了。
靳言垂眼看向那托盘里的神焱芦苇草,神识查探到那上头残余的木系灵根的气息,哪里会猜不到这灵植是怎么回事。
林澹嘴上应着,一捧芦苇草却仍旧拿在手里,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伤心?
靳言唇角扯成一条线,“没有,许是风沙迷了眼。”
沉默片刻,靳言开口:
……他在伤心吗?
靳言随意点了点身边地面。
……修士的气息?
“你来做什么?”
林澹一路狂奔过来,到了靳言面前,一个急刹车,没刹稳,险些连人带托盘砸在靳言脸上。
——跑起来这样丑,像只出来撒欢的小土狗似的。
伴。
“尊上,我、我给您送灵植来了。”
“无事的话,便下去吧。”
靳言转头看他,“怎么?”
这一转头,视线不期然,和掌门撞上了。
——本座给的灵舟呢?也不知道用……
“哦……”
古茗倒是人精,懂得这个时候自己退避三舍,将壮壮推出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