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还好,但——”
“你的果然不甜,”俞暗脸颊微红,评价道。
墙角的野草微微一颤,掩进交叠的影子中,像偷吹的风。
“不用,反正我是其他专业的,不耽误。”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进了山。
膝盖上、手臂上,全是擦伤。
“俞暗留下,我去。”
他说不出来重话,便只好嘱咐道:
“回去的路上小心。”
傅边流垂眼,语气随意:
汽车很快带他们回到镇上,在镇上的中心医院挂号、看医生、包扎,等所有的流程走完,已经是下午三点。
杨立舟看着自己打小就没吃过苦的侄女,不由得皱着眉叹了口气,非要逞强跑这儿一趟,结果还把自己弄一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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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被拽得很长,落在青石地板上,靠得很近,恍惚间看不清距离。
俞暗看着邱桐红彤彤的眼眶,向她伸出手,对杨立舟说:
他整张脸都有些皱巴:
杨立舟还没说什么,俞暗先摇了头:
他们这次实地考察和当地植物保护部门有合作,因此一路上都有相关人员引导,俞暗只懂个皮毛,大多数时候跟在后面听介绍。
两个人背对着夕阳,在山尖尖的亮光缓慢下坠之时,慢悠悠晃进巷子里。
他悄悄握了下傅边流手背,小声道:
后面的话没说完,俞暗在安静无人的巷子里,偏头亲了傅边流一下。
杨立舟全程都让大家注意脚下,以免摔伤,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有人摔了。
俞暗皱着眉含了一大口,只呼出冷气:
但下一秒,他脸皱得更凶了些。
一切都安静,连同盛夏白日,晚风只是经过。
“但是很苦,”傅边流淡定地将没说完的话补充完。
是邱桐。
“我送她去医院。”
她脚上穿的那双山地鞋应该是大了,松松垮垮地,一脚踩下去,瞬间整个人滑到坡底,摔得不轻。
他们去的是当地一处岩洞,地势陡峭,碎石上的青苔大块布着,稍不注意就能摔下去。
“甜死了。”
“好冰。”
几天的行程说短不短,南江的天气好,工作也进行得顺利,除开杨立舟每晚追着必须交每日汇报以外,一切都很顺利。
傅边流却开了口,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中间的两个人:
直到回去的前一天。
然后手贴在俞暗脖颈,偏头更凶更狠地吻了上去。
晃悠着,等待夏日的奶油滴落,啪嗒一声,扑撒在青石路上。
他一只手按住傅边流肩膀,甚至伸了一下舌头。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