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自顾自推理:“营里面全是好男儿,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说话啊!”
了。”
权持季问:“怎么是那病秧子指使的?他算什么东西”
权持季捅了捅耳朵:“知道,你是说那个病秧子是前国师喻白川。”
“名贵药材吊着的命,明明是伙计,老板穿的形同乞丐破破烂烂,他却一身金贵,还有走狗为他东奔西跑。”阳长挑眉,孩子气的笑,好像是在提问似的:“你知道许沉今身边的那根神棍,天生顽疾如雪白发的国师喻白川吗?”
阳长揣在袖子里的手一抖,回过神来,骂骂咧咧着:“你聪明,你伟大,你在穷乡僻壤里找男妻。”
阳长坚定自信有把握地点头:“那个姓因的腊肠嘴泥巴狗十有八九就是喻白川的走狗!!!”
权持季面不改色:“夜里熄了火烛,都一样。”
权持季自顾自着把玩着身侧的弯刀,思绪扩散到了久远的地方。
顿了一会,权持季又说:“黑七比因子虚还要蠢。”
阳长脑海沸腾,心道:因子虚是懂得安慰自己的。
阳长幽幽地:“那姓因的就是个东西了?”
阳长一听,头就这样一斜,嘴角歪了歪,嘴唇抽搐半晌:“什么叫都一样啊?怎么能一样啊?谁告诉你一样了的。”
权持季无言:“……”
他忍无可忍评价道:“因子虚性味低下。”
祝你早日魂飞魄散
顿了一会,阳长好像找到了什么话头一样,三两步噌噌的追上前面的权持季:“你好男色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用来诓陛下的?”
最后,阳长拍板定案,正气凛然地想:因子虚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教坏了庄琔琔怎么办?
权持季盯着他,一字一顿:“没有虚言。”
权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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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家老实商人一见面就和人聊什么“夜里熄了火烛都一样。”
阳长默了:“……”
阳长眼睛一亮:“那你喜不喜欢营里的?”
阳长肯定地点了一点头:“是,所以……姓因的那家伙有问题……”
对!!!都是为了庄琔琔。
他不是为了自己的“心肝”才针对因子虚的,只是生怕教坏了权将军的心肝宝贝庄琔琔。
权持季口下并不积德:“你也一样。”
阳长越想越觉得自己真聪明,大叫道:“真正知道许沉今消息的是喻白川,因子虚就是一个可怜的幌子,乱吠的家犬罢了,黑七抓错了人。”
落下的远月映着权持季挺直的腰背,权持季的声音暧昧地落在夜风里:“因老狗告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