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因子虚吃痛,秀眉一蹙,手架到胸前推着权持季前倾的身体,抗拒似的,然后一巴掌扔了过去。
白面馒头仿佛对天发誓般对着因子虚道:“他会玩脱衣服摇骰子!”
权持季从来不是乖巧的人,周身阴戾的气氛生人勿近,从小流亡的经验让他心思重的可怕。
脖子被权持季一把紧紧攥住了,吸不上气,挣扎得越来越激烈。
这点无关痛痒的小抗拒无疑是扇风点火,权持季舔了舔唇,忽得一笑,满意地看着小哑巴玉白脖颈上鲜艳圆润的齿印,勾着小哑巴的下巴,感受到小哑巴细细地颤了一下,便更加不怀好意:“怕了?”
疯了。
因子虚后怕地往后悄悄地挪了一步,火速被权持季擒了回来,促不及防肩头一痛,竟是被权持季咬了,像狗崽子宣告占有了一样,权持季的眼眶泛红,额角青筋暴起。
想不到没等来权持季撒酒疯,被因子虚灌醉的一只“白面馒头小公子”先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舞到权持季面前耍酒疯。
果然,没逃过,出来混的,都是报应,这不?现世报报了!
因子虚面容惨白了:“……”
果不其然,白面馒头伸着一指,正正地指向了因子虚。
因子虚暗叫不妙,指节一紧。
要是连一个替代品都没有那也太可怜了吧。
因子虚倒是想跳脱,但他跳不了啊,他只觉得权持季像个傻子:一个沉溺于艳所包场的傻子。
他思量:要是权持季耍酒疯了他可躲不了。
想到这里,因子虚忙清纯地摇了摇头。
这人真的不能深交。
“嘶…”因子虚发出一声闷哼。
被咬了,不是那种发狠的啃咬而是嘬咬,细细密密的舔舐。
“你怎么都不乖呢?”
因子虚:“……”
“书生……”他红了眼,他发了横,死死地看向因子虚因透不过气而滚烫红熟的后颈。
想到这里,权持季口下力道又重三分,齿研舌吮,反复地折磨那块软肉,叫因子虚全身软烂,越挣那齿陷得越深,权持季的眼神也越来越晦暗。
不知道是不是因子虚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权持季瞳色一深,阴霾一样的脸色挤出一丝冷笑,咄咄逼人道:“脱衣服?”
在他眼里,书生可比这小哑巴要跳脱得多。
我和你不熟啊啊啊。
因子虚一瞬沧桑:“……”
许是因子虚的沉默让权持季乏了。
因子虚这回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是个雉儿了。
疯子!
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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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真是清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