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雾弥夜率先闻到了一股类似晒满阳光的被子的味道。

他声音略显喑哑的开口，很低很低，“那弥夜可以给我闻闻你的味道吗？”

早雾弥夜的大脑一下就变得晕乎乎起来，他强装镇定，“有点像波本酒的感觉。”

没等他找出对这个味道更加合适的形容词，浓郁的蜂蜜香气就包裹住了他。

“算了。”早雾弥夜很快想通，“反正是临时标记。”

“嗯？”早雾弥夜发出一道鼻音，忍住腿软加想靠近降谷零的冲动，自己检查了番。

没管这质疑般的反问，早雾弥夜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弥夜。”降谷零诱哄，“能靠近点吗？你的脸看上去好红，可能有哪里不对。”

降谷零没有反抗，“弥夜，你这是在做什么？”

香草和奶油的香气紧随其后，奇异地融合进了降谷零的信息素里，不分你我。

伴随蜂蜜香气而来的还有焦糖和黑巧克力的气息，夹杂着辛辣的尾调，融合在一起。

对“甜甜的味道”这个形容词不予置评，降谷零上前一步，微微垂眸，目光落到身上沾满他的信息素的白发青年身上。

降谷零呼吸一沉，这是属于oga的信息素！

“还不错。”早雾弥夜舔舔唇，努力运转大脑思考，“我喜欢甜甜的味道。”

目光从白发青年被染红的耳尖上一扫而过，降谷零紫灰色的眸底愈发浓郁幽深，“弥夜喜欢吗？”

他下意识想要靠近，却发现身体在刚才被提前束缚住了。

他朝男人招招手，示意他坐下。

一股浅淡的花果香在这片密闭的空间中弥漫开，藏着一丝丝草莓的清甜。

瞬间明白刚才的第一个说辞是怎么回事的降谷零却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是被他的信息素诱导出来的。

早雾弥夜用湿漉漉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不许动。”

降谷零挑眉，从善如流坐在早雾弥夜面前的椅子上。

想了想，疑似醉酒的早雾弥夜觉得可以把zero列入他的临时标记备选名单里。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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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某种可能，降谷零喉结隐忍的上下滚动，“弥夜，你的发情期提前了。”

得出结论，降谷零整个人兴奋起来，可在白发青年朝他看来时又按捺了下去。

早雾弥夜再次舔舔唇，莫名觉得有点渴，“以防万一……我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味道就很喜欢。”

早雾弥夜拿出手铐，咔咔两下就把他绑在了上面。

检查完毕，他苦恼道：“我还没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呢。”

就像一块甜蜜的草莓奶油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