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带你们家的柚子吃吧。

与其被强制……

…

徐栾弓着腰，凑过去偏头吻住他，徐栾吻得异常温柔，从外到里，生怕将他碰坏了似的，可却一寸都没放过。

-我是你最重要的好朋友吗？

徐栾猩红森冷的眸子一直注视着等待着江橘白给出反应，带着零星的笑意。

“你这次考得特别好。”

江橘白差点被汽水呛到，他咳出眼泪，仰头看着徐栾。

他打底的薄毛衣被掀了起来，衣摆被恶趣味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江橘白轻嗤一声。

“其实我有想过，把柚子花画在你的……”徐栾手指在少年大腿内侧轻点了一下。

江橘白哪怕耷拉着眼，也逃不开徐栾的视线，≈ot;什么意思？≈ot;

金色的日光从小窗照进来，落在他的一面肩头，直接穿过他的身体，但又没使他身体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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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得好，我应该奖励你，”徐栾喃喃，“但你能考得好，我也出了力，你也应该奖励我，但是我让你选？”

江橘白抖了一下，“滚。”

江橘白朝江祖先看过去。

徐栾不知何时出现，从后面搂着他，“你明明说喜欢，我给了你，你又不高兴。”

“不能考就挣大钱也行啊。”吴青青说道。

徐栾让他选，那就是没得选。

外婆外公不明所以。

吴青青在他们发问之前，气馁地摆手，“你们别问，不是什么好事，我上辈子肯定是造了什么孽，所以报应在了小白头上。”让他被那么个东西缠上，还在身体上留下了印记。

徐栾没有一直待在江橘白的身后，他盘腿坐在江橘白对面，离得很近，两人的膝盖撞在了一起。

少年盘腿坐在地板上，一边喝汽水，一边把箱子里上次没看完的纸条都看了一遍。

少年还穿着校服，他被抵在日光里，一切都无所遁形。

-我感觉你不是人……

见不得光的生物，一定要出现在光底下，只会格格不入。

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后还怎么考公考编？这辈子都毁了！”

江橘白狠瞪了徐栾一眼。

江祖先恍然大悟，拉着急赤白脸的儿子儿媳坐下，外婆外公不知情，但也不着急了，这明显是有隐情。

-如果我以后，一直都是xia子，你会不会嫌我烦？

徐栾难以自抑地笑起来，他手臂环住江橘白的腰，稍微一动，变成了他在上，江橘白在下。

徐栾将地上的纸条一张张捡到手里。

浅蓝色的校服颜色像一段海面般罩在江橘白的肩头。

江橘白没回自己的房间，他转进二楼那个小杂物间。

但是见鬼的，江橘白居然在恶鬼的眼底看出了纵容。

“你当钱那么好挣？”

江橘白把手中的可乐慢慢放到了一边，他的手没有收回，而是直接伸向徐栾。

-你可以天天陪着我吗？

江梦华拍着桌子，“他怎么那么坏？就是想断你前途，让你考不了公务员！吃不上国家饭！”

“饭好了叫我，我上楼眯会儿，晚上还要上晚自习。”江橘白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不打算继续待在堂屋里了。

-你身上有柚子花的香气，我喜欢柚子花。

阳光从侧面打在少年的脸上，像块莹润的玉被抛在了太阳下。

“又不是第一。”

人类与恶鬼不同温度的气息在口唇之间传渡着，即使连一丝动作都没有。

“你当公务员那么好考？”

“……”江橘白以为徐栾没那么无聊。

“我奖励你，还是你奖励我？”

夫妻俩显然没明白，那谁，谁？

恶鬼青白的脸在太阳底下显得更青白，身上的鬼气也更明显。

“已经已经很好了。”徐栾把所有纸条都放回到箱子里，他倾身，凑到了少年眼前。

他掐着徐栾的脖子将对方按在了地板上，主动低头啃了徐栾一嘴巴。

眼看着夫妻俩就要吵起来，江橘白赶紧伸手分开两人，“这不是纹身，这是……那谁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