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去。”
浮生又来看过他几次。
“不想。”
“总闷着对你身体也不好,出去转转吧。”
云卿尘前世不是没有受伤过,但好似从没伤及根本,他不至于连动动手指都困难,眼下这情况好似不比做人彘时强。
但是,庆帝岂会让他死呢。
庆帝。
就是不知晓,是否能足够顺利。
他就走到对面坐下,拿过白子,落下,“你在房里一个多月不想出去看看吗?”
其他人不说,他也知道,这应当是拿去送给庆帝了。
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看样子看样式都像是刻意收集来的。
这大抵就是惩罚。
如今算算时日,不知道能否撑到一年。
又或者只是单纯不想他去想斐忌。
他应该有想做的事。
反反复复。
浮生一进来,就看他坐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棋子,正在一个人对弈。
大部分时间会送来一些糖果。
八月底,云卿尘终于可以起身,不过他仍是没有什么力气,多数时间只能搀扶这些东西走两步,但这似乎也要了他的命一样,好累呀,心口也很痛。
云卿尘手腕上的伤一直都没好。
只不过,云卿尘没想到,他可以忍到现在。
他仗着从小到大喝药长大,以为可以承受这些伤痛,但实则他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好。”浮生当真不再说什么,他起身,“你心脏受损,不便多思,你好好休息即可。”
定安塔应该很快会修建好。
大底效果很好,云卿尘待遇都好了很多。
“今天有没有好一点?”
如果能活下去……
话很少,只是静静陪着他。
算算时日,如今已经是八月中旬。
“我想静一静。”
浮生说,因为刀具的特殊性,心口的那块肉缺失了,以后随着呼吸的起伏,这疼痛都会随着他。
他其实早就想过,庆帝听闻传说,定会想要试一试。
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威者,他所能调动的资源远远高于所有人,或许这是一次冒险活下去的机会。
要是不行,他应该做些什么。
浮生总觉得他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
一连五日, 云卿尘除了喝药便是泡药浴,来来往往的医师不断,似乎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又过了四日,云卿尘就发现这药不同了,更温和,更有用,但他隐隐发现会让他上瘾。
坊间的传闻恐怕会越传越凶。
这种手段不必想也知道是谁。
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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