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爷……”信安想了想,“感觉景王爷并没有什么王爷的架子,对世子的话,有些过于热情了……其他的,奴也不好多说了。”
楚季旸的眼中难得有一丝迷茫之色:“你觉得景王爷如何?”
他可还记得上次楚季旸提醒过他的话,说实话,他觉得景王爷的确是个难得的没有高高在上模样的王公贵族。
那是位于主院和楚季旸院落拐角处的一个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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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一趟景王爷。”楚季旸说道。
他做出了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失礼而孩子般的动作,在主人未曾离桌前愤然离去。
楚季旸徐徐的向前走着,终于在某处驻足。
这一回手上的东西慢慢成型,却是两个人。十指相握执手不离的模样。
原因是有了从未曾有过的情绪——妒忌。
楚季旸没有说话,径直朝着门口走去,既然对方说坦诚相待,那他就再对他坦诚相待一次!
但在他心里,对方总是对自家世子不怀好意的。
崇景又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块香木,而后不自觉地雕刻起来。
当然,他其实不知道的是这雕刻屋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本就是王府中的禁地。
所以即便是深夜还在这屋内做何活计,却无人伺候和照顾。
楚季旸的腿的确是可以走路,可从未在外人的面前走过。
他是个男人,不至于做小女儿姿态,崇景说的对,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
偏远的门微微开着,唯独里面有烛火和声响。
可能,会不会崇景说对了?自己对他,本来就是不同的。
里面只有一处大屋子。
……
果然,这种事情没有谁能帮得了他,自己的心思连自己都看不透,又怎么能让他人看透呢?
把信安吓了一跳:“世子,您要去哪里?”
“走……走着去吗?”信安疑惑道。
那边,信安瞧着楚季旸一直未睡,忍不住问道:“世子,难得见你如此,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屋内果然烛火通明,一个熟悉的人影隐隐照出。
自家世子要做的事情,信安也阻拦不了,只得急忙追上拿了一件披风给楚季旸披上。
绝无二心
楚季旸也不知为何,居然推开门走了进去。
又会是何等模样,会真如梦中一样露出那般温柔的笑意来吗?
想到这里,楚季旸却是突然站了起来。
天空中皓月明朗,王府中走廊各处的长明灯也亮着,倒也不是很暗。
崇景的生活似乎简单的很,身为一个王爷,他很少前呼后拥,府中的侍从也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