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挑了下眉：“你好像很想去林煜那？”

林煜名义上是顾萧辰的秘书，实际上已经 半坐上了副总经理的位置，公司上下都心知肚明，当下就差顾萧辰放权这一步。陈志最开始是顾萧辰的助理，后来被配给了林煜，这便显而易见了。

似乎不满意。

陈志可以理解少年的慕强心理，林煜职位在他之上，实力比他强，方离想要追随林煜情有可原，但林煜可不愿意，他忧叹道：“咱林大秘书很忙的，事情很多，没办法和你一对一，你只能跟我。”

一语成谶，午休之后林煜昏昏沉沉的，脑子比宿醉醒来还要胀痛，摸了下额头，似乎有点发烧。

年少轻狂，总觉得人生可以创造可能。

林煜搓了把脸，喝掉剩下的半杯凉咖啡道：“这就来。”

在职场，林煜知道怎么做人，更能敏锐感受到上司的情绪变化，会随机应变。

“为什么？”方离皱了下眉。

顾氏的早会是在周一，临时通知会议寥寥无几，林煜在公司待了四年，也就前两年碰上几次，想来事情也是蛮重要的。

方离抿唇说，“想往上学一点。”

会议室适时安静，能听到一旁饮水机运转的声音。

没有任何一个老板会忍受自己的员工比自己迟到，在上司眼里这就是消极怠工，是态度问题。

高层管理人员整齐划一在会议室坐好，正中的顾萧辰不苟言笑。

顾萧辰右手大拇指缓慢地一下一下敲着桌面，眼神没给他一个，不满意几乎是写在脸上。

陈志敲了门进来说：“顾总叫开会。”

林煜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人默不作声留给这位顾氏二把手让出总经理旁边的位置。

哦豁，你还能感觉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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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委婉道，“也不是，你是顾总的外甥，顾总是咱林大秘书的前男友，没人对前任有好感，包括和前任有关系的，明白了吧。”

副经理

陈志点点头，可以理解，继而道：“想往上学一点可以，但是不会是他带你，等你学完销售来我这边，我会亲自带你。”

但这话容易上伤小孩子的自尊心肯定不能说出来。

陈志昨晚发现，林煜对这个男生的烦躁和厌恶虽说不深，但浮于表面，他不相信方离看不出来，更何况林煜和顾萧辰的关系明眼人都清楚，可为什么这个男生对林煜的好感那么强？

“他是不是讨厌我？”方离又问。

真是匪夷所思。

，我是学完市场营销之后就能去林叔叔那边学习高层管理了吗？”

林煜低声说了句：“抱歉，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