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终顾杳然击败常鹤，成为全场一致好评且实至名归的女装大佬。

常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底闪着光，举起了手机：“既然如此，那我可不可以拍张照片？”

俩人的裙子都是暗色调的欧式复古及地裙，华丽到有些夸张的装饰物和堆叠在裙身上的蕾丝花边，带来馥郁的巴洛克式典雅庄重气息，又因为一些俗气深色的点缀而彰显出穿戴者的反派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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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常矜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最后各位演员试穿订制的服装时，都非常合身。

男性的棱角和女性的柔和在他身上巧妙地合而为一，一眼看去的难辨雌雄，给他的容颜拢了层薄如蝉翼的朦胧，你瞧过去，就像是瞧见了少女白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被爬山虎包围的古屋，不小心坠入橄榄油的琥珀。坚硬的部分被融化，柔软的部分被支撑，共同构成那骨骼。

顾杳然：“”

直到戴着假发，被画了淡妆的顾杳然穿着那袭华丽厚重的长裙走出来的那一刻。

等围着顾杳然的一群人终于散开，顾杳然满脸无奈地准备回更衣室把衣服换回来，却见到旁边的常矜和负责服装的同学站在一起，而她正一脸感激地握着这位白人同学的手：

常矜：“”哦豁，被抓了。

常矜冷酷地抽出软尺，量下一项数据：“忍着。”

站在人群一侧的常矜缓慢地睁大了眼。

该怎么形容呢？

其中顾杳然和常鹤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更是轰动了全场，他们发出的动静大到连隔壁排练室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跑过来围观。

因为男生穿裙子一般都会非常违和搞笑，常矜对她哥和顾杳然的女装本来是没什么期待感的。

顾杳然笑着俯视她，声线温柔得危险：“常矜，你刚刚在干什么？”

常矜愉快地问到了那位同学订制服装的那家店的店名和联系方式，正想转头离开，却迎面撞上似笑非笑的顾杳然。

顾杳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听不懂英语？”

常矜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就和负责服装的同学交流了一下”

“your aesthetic is aazg！the stu order is excellent！thank you very uch！（你的审美太绝了！服装定得太优秀了！感谢你！）”

常矜讪讪：“我以为你没听到呢。”

顾杳然垂着眼看她工作，在她头顶闷声笑道：“有点痒。”

然你别乱动。”

像是某种为了形容美而生的意象，最纯粹的美，为了被欣赏而生的美。无关阴阳。

顾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