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若是丞相知道了,不知会如何伤心。”商怀谏轻笑一声,那位丞相,手段阴狠,背景不明,他们几人加起来,不一定玩的过他。
“抱歉,臣无法告诉长公主。”
毕竟,商怀谏这人,连皇帝都不怕。
燕译月哼哧一声,弟弟,她可没有想置自己姐姐于死地的弟弟。
“不敢,”燕译月用帕子擦去木桌上的水渍,白色的手帕被茶水侵染,逐渐变成浅棕色,“本宫让人去查了你与三皇子的关系,你猜猜,本宫查到了什么。”
那人根本就是个无心无情之人。
“是。”
“我把德风给婉意了。”
曾有第一位女帝,燕译月有怎会没有想成为第二位的心思。
话说久了,燕译月差些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啪!”商怀谏将茶盏砸在木桌上,茶盏应声而碎,茶水淌了一地。
商怀谏气势弱下来,“再怎么样,他是你弟弟。”
“本宫着实好奇,三王爷手中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让重权在握的太师,对其毕恭毕敬。”
他觉得燕译月在指桑骂槐。
“不。”燕译月把玩着手中的佛珠,浅浅说道:“最合适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燕译景。”
他盯着燕译月的脸,咬牙切齿,“你在防着我。”
御书房只留下燕译景,寂静非常。他靠在椅背上,连着叹好几声气,满脸忧愁。看着那些奏折,燕译景十分想将其撕毁。
“先帝在世之时,无数次说过,若是长公主是个男子,是皇帝最合适的人选。”商怀谏不信,燕译月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她不知其中缘由,也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想问便直接问出口。
燕译月有些防着商怀谏,商怀谏也在防着她。
燕译月不觉得那人会伤心。
“商怀谏,你对他,终是只了解于表面。”言罢,燕译月忽而想起什么,加了一句,“也是,你早已投入三王爷麾下,又怎能了解他的习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是。”
“你在防着本宫。”
商怀谏与三王爷背地里还在联络,也不知景儿知道了,该会怎么大发雷霆。
刚满三十,比燕译月大了七岁。他二十九,比燕译景大了八岁。
燕译月挑眉一笑,承认地挺快。
“陛下可是受凉了,奴婢去请御医。”姜公公说着招呼自己的徒弟,燕译景摆摆手打断他,“无事,你们先退下。”
“伤心,呵。”
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的燕译景,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个天子骄子,何须对一个连封号都未有的三王爷,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