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无人回应。
总有一天,他也会愿意跟自己开口的。
脖子侧方的血痣是否只是巧合?
他握住池州渡的拳头,将他的手指轻轻掰开,和他十指相扣。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但望着齐晟温和的眼睛,池州渡却觉得原本香喷喷的荷叶鸡,带上了些苦涩的滋味。
在某一刻,两人的温度融合,变得几乎一样。
翌日清晨。
他缓步走进屋中,目光下意识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字条的痕迹。
屋内空无一人,应当是出去了。
果然,依旧没有回答。
当齐晟逐渐习惯池州渡微凉的指尖时,他的温热也已经传递过去。
齐晟愣了一下,眼底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的笑意。
齐晟走到案前,提笔。
三百年前,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齐晟重新拿起一块荷叶鸡,递到池州渡嘴边。
他轻轻敲响对方的门,“池州渡?”
就像他能将自己装进池州渡眼中一样。
齐晟早起在后山练剑,回到院中唤道。
安玉镇
他低头轻吻了一下池州渡的指尖,喃喃自语。
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
步入屋中后,他轻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动静,能缓和些气氛。
齐晟心中期待池州渡能主动开口说些什么,但直到手中的荷叶鸡被全部撕成小块,对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可是,当他看见池州渡微微攥紧的拳头和异常冰冷的神情时。
“池州渡。”
就在齐晟兀自走神,想着晚间做些什么菜时,嘴边突然被递了一块东西。
你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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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奴族又是怎么回事?
对方没有拒绝,含进口中。
齐晟将荷叶鸡他推到池州渡跟前,起身出去将手洗净。
齐晟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
齐晟轻叹一声,推开门。
他的嗓音有些哑,扬起笑容坐在池州渡身侧。
人骨堆砌的高塔上,为何会供奉着你的画像?齐晟心中有许多问题。
用婴孩替灾的邪术是什么?
齐晟觉得,他和池州渡也会如此,就像他能捂热池州的手一样。
池州渡没有那么多心思,动作与他的意思一样直白。
他心里隐约觉得,齐晟此刻并不开心。
鬼使神差的,池州渡伸出手。
“凉了就不好吃了。”
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眼前,只要池州渡开口,真相就能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