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哪个正常人会顶着寒风做题？”

他没听懂她的话，问：“什么？”

裴颂：“……”

“那头发呢？”

她没打算把家教兼职的事告诉他：“……没什么。”

手都冻红了。

时间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她没辩驳，仰脸望着他：“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脸怎么了？”

两个人离得近了，程北茉又有新发现，裴颂右脸颊带着伤。

裴颂蹙了蹙眉：“不需要吧，这点小伤。”

程北茉和裴颂几乎同时开口。

他打量她一番：“心情不好？”

程北茉装模作样地鼓了两下掌：“很有实验精神。”

裴颂似是意外：“你看出来了？”

裴颂冲她挑了挑眉，仿佛在说爷的颜值很能打。

程北茉心想，还说她呢，这么冷，把头发剪这么短，不也是遭罪。

也不知他脸上的伤和这个突兀的发型，跟那件事有没有关系。

她便没再坚持，想了想，说：“做一个合格的财迷。”

看她跟小兽亮獠牙似的，裴颂反而笑了笑，这才说：“看你消失了两天，群里也没说话，还以为你怎么了。”

程北茉凑近，仔细看了看，问：“需要上药么？”

程北茉凑近裴颂的脸，仔细看他脸颊的伤口。

都成这样了，那么明显的伤口，还拽什么拽。

“我觉得，他需要你。”

程北茉：“你脸怎么了？”

裴颂笑了下，手抄口袋：“隔着屏幕偷窥呢？”

“怎么，看呆了？”裴颂伸手在她面前上下晃了晃。

裴颂显然有些不自在，嘴上忍不住贫：“看什么啊？我这么好看？看不够？”

程北茉翻了个白眼。

鬼使神差的，她脑中突然冒出朱倩茹那句不明不白的话。

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她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裴颂：“你怎么跑到这儿了？”

她学他说话的语气：“哪个正常人被揍了心情会好。”

“走路没注意，蹭破皮了。”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裴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盯着她，像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即使是这样接近寸头的发型，他那张俊脸也完全撑得起来。

程北茉却忽然想起来，他上那辆豪车前不耐的表情。

她的指尖好冰。

都被揍成这样了，还这么自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程北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还嘴硬呢。

裴颂懒洋洋地说：“我打架不可能让自己受伤。”

她试探道：“你心情不好？”

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裴颂跟人打架了，被薅掉了头发，所以他才剪了头发，掩盖这个丢人的事实。

“想探索一下我颜值的边界。”

她伸出食指，轻轻碰了一下伤口旁边的皮肤。

裴颂闭麦了。

ny发挥失常，裴颂那张脸发挥超常。

他这是，担心她？

“疼吗？”她问。

程北茉：“……”

这人身体里那条狗又回来了。

你说谁不正常？

程北茉呛了句：“你不是也没在群里说话。”

她浓密的睫毛几乎要在裴颂脸上扫下痕迹。

她趁势问：“你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