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子,撩起裤腿看看,“倒是他的骨头,这么好看的手,再不救就真废了,往后拿笔都费劲。腿也是,谁给他接的骨头?真是个庸医,全长歪了。”
“是男的。”叶五从窗户后冒头,趴在窗台上挤眉弄眼,“殿下,首领在做任务时,看上了槐花巷对门那个瞎眼带娃的小鳏夫,最近见天的往人家那边凑呢。”
而后着重强调,“不许让人看见!”
揉了揉太阳穴,他起身,欲言又止,最后道:“月钱给你翻三倍,以后过来记得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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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是能治。”暗卫头头挽袖子,“只要王爷您不在意就好。”
裴珩:“………………”
暗卫头头连连摆手,“呸呸呸,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说。什么鳏夫,多不好听,那叫人夫,温柔着嘞!”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打断的。”裴珩不耐烦的挥手,“能治吗?你能治你给他全治了。”
暗卫头头抬手往谢岁头顶穴位扎了五六针,甜蜜道:“那自然是因为属下找到了真爱。”
“叶一纯,是我发你的月钱不够吗?”裴珩不解,裴珩困惑,裴珩甚至还有点恼火,“我记得你上次任务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在那边呆着当大夫?”
“淦!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猫都只搞公的!”
在飞扬的猫毛里,两对晃悠的猫铃铛格外刺眼。
裴珩:“…………………”
外头春景正好。
“当然,夜里找我大概率也不好听。”
房间大而空旷,放的多是些书籍,以及一个广口瓶子,里头插了个桃花,不过花已经掉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枝木。
裴珩:“……男的女的?”
谢岁觉得,他大概需要去拜拜什么寺庙道观之类的,去去晦气。
从天牢里出来后的这一个月多里,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回了。再这样下去,只怕真活不过二十岁。
暗卫头头语重心长:“王爷,卑职如今白日里是槐花巷子的大夫,男科圣手,专治不孕不育/阳/痿的,您要是见天的在白日里唤我问诊,外头的传言可能不太好听。”
睁眼时,谢岁发现他的房间又变了,被子也变了,没了紫藤花那股浓烈的香气,窗户外是湘妃竹,微风徐徐,竹林里林叶飒飒。
裴珩竖起耳朵,“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珩从房间里出来,便看见墙头两只猫咪打架,大白天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暗卫头头平白增加工作量,捻着针,带着些许忧伤连连叹气,“是,王爷。”
裴珩默默捂住了眼睛,心态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