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启一扬眉。

萧澜启听见林尽这话，莫名有些恼怒。

林尽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唇角笑意微敛。

“怎么？”

百感交集

“……”

萧澜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他压着心里的火，冷哼一声：

林尽怔神许久，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但在对上萧澜启那双青粲色的眼睛时，他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也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你爱我吗？”

林尽这话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有些内疚。

林尽语气温和，却让萧澜启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半秒后，他略显慌乱地撇开了视线。

林尽愣住了。

“本尊为何要跟其他天魔一样？怎么，你很希望本尊循着天魔的规矩，去找人交配生子不成？”

“我说，那可不行。”

“我不知道摸魔纹会造成这种后果，若我当时不好奇，你是不是便能同其他天魔一样，在求偶期寻见一个正常的伴侣？”

萧澜启微一挑眉，想也没想便问：

“你能让我懂吗？”

错错错，这人怎么做什么都认错？他哪来那么多歉好道？这事跟他有关系吗？他凭什么道歉？

“没什么。”

他撇开视线：

“没有。虽说这是天魔的本能，可出于私心，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感情的含义，去寻一个真正爱的人过完一生。”

林尽轻笑一声：

“什么意思？”

“抱歉啊。”

萧澜启又直勾勾望向他的眼睛，沉声问：

片刻，他低声道：

林尽没注意到他那些小情绪，他只道：

“会有人让你懂的。”

“你说什么？”

“本尊不懂那些。”

“为什么不行？”萧澜启语气不大好，但上扬的眉尾暴露了他对这答案的满意。

“我怎么能红杏出墙？我不已经，是另一只天魔的配偶了吗？”

“这么快就忘了？”

他有些意外地重新看向林尽：

“说，说什么呢……”

在摇晃的灵灯火焰下，萧澜启看着林尽含笑的眼睛，微微一怔。

林尽弯起唇角，抬眸看着他，半开玩笑似的道：

“……”

从时间上算来，那很可能是萧澜启成年后第一次求偶期，结果却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占了去。虽说当时是萧澜启说他可以试着摸一下，但萧澜启实际上也什么都不懂，林尽总觉得自己也有过错，当时，自己该再谨慎些才是，该多收着点自己的好奇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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