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启环住林尽，几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质问道：

“明明，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想对你好，只想找你当配偶，可你为什么不这么想？你为什么总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态度，为什么总让我去找别人？

萧澜启埋在林尽的颈窝，声音有些发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终于得到一丝空闲后，林尽躺在草地里，轻轻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要我？”

林尽呼吸略微有些重。

“因为你原本就不属于我。”

因为萧澜启为他做的、让他感受到被重视的那一切，前提都是“他是他的配偶”，所以，这个人可以是林尽，未来也可以是其他人，这份特别对他来说很重要，却并不属于他。

“你能不能喜欢我？

“不管那个人是谁，你别喜欢她行不行？别跟她成亲，别爱她，别和她过一辈子。

“我们已经快结束了。有什么气，都忍一忍行不行？别折磨我好不好？等到下一轮求偶期，我就不要你了，你可以找一个……”

“萧澜启。”

保护他，是天魔的本能，对他好，也是天魔的本能。早知萧澜启为他做的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们之间那层配偶关系上，林尽原本已经想放下了，可萧澜启总能用其他方式碰到他的心。

林尽不知道萧澜启到底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萧澜启又一个急切的深吻。

“我不属于你，谁属于你？你不想要我，那你想要谁？”

“我不要。”

萧澜启按着他的腰，让他浑身上下都发软，一开始他还记得抗拒，可后来，他竟也无意识地环上了萧澜启的脖颈。

又一吻结束，林尽看着萧澜启的眼睛，嗓音有些哑：

“天魔的求偶期是为了繁衍后代，无法繁衍的失格伴侣随时会被抛弃，可我不想离开你，我想一直对你好。这不是什么天魔本能……”

“也是本能吗？”

林尽有些难过，可萧澜启没有给他解释。

他让林尽感觉到自己是值得被保护的、是值得得到一切的。萧澜启逐渐在林尽生命中成了个无法被替代的存在，可林尽对他来说或许不是那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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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只亲我，只对我好？我把我能做到的都给你，但你为什么对所有人都一样好？我讨厌你这样，讨厌死了。”

林尽清楚地知道这点，也知道萧澜启迟早要离开，所以刻意不想让自己再深陷。

萧澜启的嗓音有些低：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可每当他离开一点，萧澜启就要用自己的方式将他重新拉回深海。

“萧澜启……”

林尽抬手抚上萧澜启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