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茉无论怎么回忆，却还是对那个女孩的总体印象模糊，只记得很年轻。

“嗯。”郝总勉强满意，“别光答应着好听，要做到，要看到效果，最迟下周三我希望看到所有人都签了绩效方案。”

“明天有个聚餐，我不能回来做饭，茉茉，你和我一起去吧。”

周遇顿了一下，站在原地，五秒钟之后，leader 奇怪地看他一眼：“还有什么问题？”

当时

“嗯。”

陈茉心念摇动，但不好表现出来，只说：“哦。”

“好的什么好的，我说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那你给我地址，明天下班我直接去，不用你来接我。”陈茉看起来并不在意，“你们公司这人文关怀不错，出差前吃顿饭还让带家属。”

等他要走，leader 突然想起什么来，补了一句：“哦，让易丽芳跟你一起去上海，带一带，明年就能独立驻场了，博览会她没名额参加，让她自己先回来。”

周遇回过神来。

“明天就她一起吃饭吗？还有谁？”

“没有。”

“好的。”

“不是的，是所有要外派的人一起。”

“和你组里那个女生吗？”

周遇拉住她的指尖，浅浅的捏住一点：“我想让你去。”

但是陈茉满口应下，因为她心里想着别的事。

“就你们两个？”话一出口，陈茉觉得自己反应过激，抿抿嘴，“我就是……问问。”

他语气强烈到反常，陈茉有点疑惑：“怎么了？”

陈茉惦记着下班，稍微有点心神不宁，和郝总对话的时候反应慢半拍，引得对方弯起指节敲了敲桌面，陈茉急忙回神：“啊，好的！”

陈茉故意说：“那我不一定有空的。”

，只是他的拒绝比较委婉。

leader 道：“我就这么说吧周遇，这一批去博览会的就没有低于 lv10 的，你自己想想看，好好把握。”

“哎，好吧。”陈茉扭动身体，坐在人家大腿上搂住周遇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我安排一下。”

“……嗯。”

周遇组里的那个女同事，她应该是见过一次的，周遇解释过的——就是那次远远隔着马路，站在周遇身边的那个女孩子。

周遇的手机刚好震动起来，他低头按了一会儿，抬起眼睛道：“我知道了。”

陈茉丧到下午已经好了很多，等到晚饭时和周遇吐槽一番又好了不少，但是她发现周遇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和同事一起。”

在市场部明确不配合的情况下推进冰城线路销售，在策划部产生抵抗情绪的情况下全员同意绩效方案——这已经不是让鱼骑自行车了，这是让鱼开潜水艇。

陈茉对答如流：“郝总您说要双管齐下，绩效方案同意书要继续签，冰城线路的销售也要继续推进。”

你不要去上海了

家属两个字让周遇很高兴，他握住陈茉的手拉动一下，把人揽进怀里。

周遇说：“赵黎比较想去上海交流学习，把这个机会给他好一些。”

“不行。”

“我会每天都给你打视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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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那有什么。”陈茉咬咬牙咧开笑容，“工作嘛。”

“都是你同事吗？那我去干嘛呀。”陈茉笑道，“你还怕我没饭吃？点外卖也行，约夏莉出去也行，我自己还会煮面呢，你当我小孩啊？”

周遇看起来松了一口气。

“今年的驻场外派到上海了，我得出差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