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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糖听她语气却显然是误会了,啧啧轻叹,“宓桃,不是我说,像裕行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万里挑一,你也别什么都跟他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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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沉默,宓糖又疑惑问,“怎么,所以其实是你家闻淮辞不行,你才要离婚的?”
宓桃微笑,“其实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太久是病,得治。”
宓糖沉默三秒,轻笑,“对啊,我们家裕行就是这么行,羡慕吗嫉妒吗?可惜我们家裕行他只对我行,劝你彻底死心!”
宓桃,“……倒也没有。”
宓糖,“什么电话?”
“像你说的,我家裕行天生是男主的料,你也注定得不到他。其实能有闻淮辞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别总拿闻淮辞跟裕行比,免得心理落差太大……”
宓桃:“……”
闻淮辞让人送来的午饭当真有一道仔姜炒兔柳,宓桃夹起块兔柳放进嘴里,眉眼弯弯,“真好吃。”
毕竟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记不清了。
西时,闻淮辞重新看向吧台上那只兔子,眸光沉下。
可是如果她不是穿来的,她是怎么知道贺裕行不行的?
宓桃挂了电话。
比如那些同闻淮辞荒唐的青梅竹马时光。
他低沉的嗓音霸道,“如果,我偏要呢?”
因为她也对兔毛过敏。
叹了声,果然,她还是穿来的。
她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就是这副模样,就好像昨天早上那碗粥,一喂进嘴里眉眼都弯成月牙。
宓桃眉心揪成一团,想了想给宓糖打电话,“你和贺裕行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游轮上,三天三夜没下床,差点把船干翻?”
闻大佬虽然不能像男主那么无敌直接三天三夜,不过一夜三次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也已经知足了。
而进了卧室的宓桃也靠在门板上,眉心收紧,眼底呈现出几分迷茫。
什么穿书其实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是她疯了?
这是巧合吗,还是……
今天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用死兔子来吓她?
何况除了自己怎么死的记不清之外,其他的记忆都很清晰,反倒是完全没有关于原主的记忆。
“男科圣手。”
其实昨天她就觉得奇怪了。
而至于原主对兔毛过敏?
宓桃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是有病?
宓桃打断宓糖喋喋不休的自吹自擂,“我待会儿给你推送一个电话,你加他沟通沟通。”
宓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