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砚的背影，姜姒的心脏像是被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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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默了片刻，俯身，将姜姒按在了鞋柜旁的小凳子。

等对方放松警惕，我再开始查。”

姜姒独自喝了半个小时的咖啡，才离开。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鉴于我们的设备都可能被监听，我们之间只能单线联系，每周我都会给你寄一个快递，有新消息，我就会附在快递盒子里，要是超过两周，没有收到，有可能就是我遇到危险。”

她太明白童年受到伤害的人，需要一生治愈的道理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离开你之类的。”姜姒抬眸，看着裴砚，笑得坦坦荡荡。

“长时间穿高跟鞋容易引起血液循环不良。”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你可以适当增加网购，不让别人起疑。”

或轻或重的力道顺着腿部的线条，缓慢向上。

她极不自然想要抽回腿，脚脖子却被按住。

两人又聊了几句，余明才起身从后门离开了。

大抵是牵挂着母亲的事，分散了注意力，她直到到了家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才想起裴母说的话。

其妙被人弄进去，关了十几天，却不知道是谁把我弄进去的，换作是你，你咽的下这口气吗？”

她语气温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嗯。”她乖巧点头。

裴砚转过身，看到姜姒，眉宇微微往上扬：“我妈找你了？”

“既然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就只能暗地里进行，这段时间我们先尽量不要联系，我也会开始调查其他顾客给的案子。

“她跟你说了什么？”

他只说完这句，便低下头，继续顺着姜姒腿部线条，按压。

“好。”姜姒点头。

就像裴母说的那样，裴砚是为了反对她才把自己留下的。

姜姒暗暗咂舌于他的消息灵通，要是让他查母亲的事，说不定这会儿幕后真凶已经在审判席上了。

裴砚清冷的眸子像是浓郁的墨，落在姜姒的身上，翻涌着，也在克制着。

裴砚却还是蹙起眉：“开门。”

她并不特殊，裴砚也没爱过她。

有余明这句话，姜姒彻底放心：“好，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姜姒哦了一声，知道这是结束话题的意思，忙不迭开门，殷勤给裴砚递鞋子。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姜姒看着他长指轻松褪去高跟鞋，指腹捏着她的脚腕，又想到那日在婚礼，他为她换鞋。

“怎么来了？”

但想到日渐近了的婚期，她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心。

说到危险，余明神情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