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强迫自己把目光重新放在宫女上，探手在宫女身上，上上下下的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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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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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线索，两人出宫回了民巷。

看出素清瑶所想，云舒接手翻找荷包，手一扯从衣襟处露出的穗子，荷包扯落地面。

摸到衣襟里的鼓鼓的荷包，里面突起的尖锐边角刺着指腹。

素清瑶错愕的目光掠过那几行字。

越想，素娇娇脸色越发难看。

即使手包成了粽子，素清瑶的手还是比云舒的手小上整整一圈。

他紧张又仔细查看，那只比他小的芊芊素手掌心猩红，几道血口子正渗出缕缕血丝。

一声细微的声音引云舒过来，赶忙伸手托起素清瑶的手。

素清瑶恹恹的回了一句，像朵垂下枝叶的花朵，没什么活力，她没心情和云舒说笑，一心只想着寻找线索。

泛红指尖微不可见的蜷缩，素清瑶紧抿粉唇，定定看着云舒认真的包扎。

还是那种包得巨丑的粽子。

“萱娘…好了。”

“嗯哦……”

伸了伸手，自己的两只手成了粽子。

连带着荷包里面的物什也被扯出。

她这位嫡姐，从前风光无限，金枝玉叶，如今却不得不嫁给这个死太监。

身侧的素清瑶一直说着不要紧，一抹霞色悄悄攀上她耳尖，两人靠得极其的近，对方的吐息与心跳声几乎能被听到。

一颗鲜红的血滴子滴落，又有几滴血从划破的指腹滴出。

这张纸上记录着不小的数目，大大小小银两由来皆来自香澜。

素清瑶低下眼眸，另只手也被温柔的一视同仁，她有些恍惚，竟觉莫名的甜蜜，清浅的笑着。

又是早早等在门口的素娇娇瘪嘴，远看云舒背着素清瑶，虽心知日后两人关系甚密，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

几支粘血的花簪纷落地上，半张粗糙的纸张露出荷包。

血的颜色鲜红刺眼，云舒心里一紧，放在衣襟里的贴身汗巾拿出，心疼的包扎素清瑶的手。

上挑的阴柔眉眼极尽风流，现在专注时，多了份令人不可逼视的冷厉。

素清瑶左顾右盼四下，连忙叫云舒收好。

云舒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手艺，选择性忽视素清瑶嗔怨的眼神，他语气惊讶，“萱娘，你的手好小。”

抽出纸张平展而开，纸上是几行稍微模糊的字迹。

素清瑶小小声痛吟，抽出颤着指尖的手。

眨眨眼抬眸，素清瑶上扬的嘴角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