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喜，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啊？感觉装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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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婵留下来，帮妈妈洗碗收拾。

面对妹妹那张一无所知的表情善良的脸，姜大喜挤出一个假笑。

和许久未见的姐姐吵架，绝不是姜小婵的本意。洗碗的时候，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之所以看不惯姐姐，是因为姜大喜这次回来的所有表现都很反常。

她们没再聊天，食不知味地各自对付几口，结束了这不愉快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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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她不想跟姜大喜吵起来，想要好好说话。

“天太热，我没胃口，”她一边在手机打字，一边说：“要不出门吧，我带你们去吃西餐。”

吐出一口烟，姜大喜微眯着眼：“你什么意思呢？”

心里堵得慌，姜小婵觉得姐姐很陌生。

饭后，姜大喜上了阁楼休息。

“菜都凉啦，宝贝们别光聊天，我们先吃吃饭好吗。”孟雪梅给俩姐妹盛了汤，试图控制住局面，让它不要再恶化下去。

“开心啊。你看我浑身上下，哪里不开心？还是你觉得我过得好很奇怪，见不得我好？”

——她在城市遇到了什么事吗？

姜小婵换了个话题，问了姐姐她最想问的问题：“姐，你在大学过得开心吗？为什么三年都不回来？暑假没回来，过年也没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话？”姜大喜没有半点让步，语气比她更冲：“家里一直都是你最酷，现在酷的成了我，不行吗？”

手机在震动，姜大喜第一时间拿起它。

她们家默认，谁肩负着姜家的“希望”，谁就有话语权。

削了点水果，姜小婵打算心平气和地跟姜大喜沟通一下。

好歹给了妈妈面子，姜大喜没再提出门吃西餐的事。

没等姜小婵再次开口，孟雪梅抓紧了她的手臂。

“你……”

姜大喜可以呛姜小婵，可以让妈妈看她脸色。一如多年前姜小婵从城里回来的那天，她同样没吃家里做的饭。

？”

这话真是莫名其妙，姜小婵忍无可忍，直接怼她。

她转头看向妈妈。妈妈的脸上有哀求，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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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婵！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姐刚回来，你要把她气走吗？”

别无他法，姜小婵选择闭嘴。

空气中漂浮着火星子，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