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姜小婵想说什么关切的话，她怜惜的神色已然刺伤了姜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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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人是林嘉。

姜大喜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神色萎靡，整个人仿佛碎掉后被勉强粘起来的瓷器，只差轻轻朝她吹一口气，她就要散架了。

“我们在一起两个月了。”林嘉平静地回答。

妈妈的话，正是吹向她的最后一口气，姜大喜被彻底压垮了。

姜大喜打量姜小婵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她姐。

姜大喜叹了口气：“要是有电话打来，你别接。我换个衣服出门，去找林嘉待一会儿。”

他的身后站着姜小婵。

孟雪梅刚要睡下，家门被敲响。

母女两年没见，姜大喜完全变了个样，没了精气神，外表也十分邋遢。

……

“咦！大喜？你妹妹说你明天回来呢。”

尽管孟雪梅拦着，尽管孟雪梅解释，姜小婵在林嘉那儿不会出事，姜大喜也丝毫无法冷静下来。

阁楼的灯暗着，姜大喜问她妈：“姜小婵还没回来吗？”

一脸风尘仆仆的姜大喜走进家里。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姜小婵，是她的大女儿姜大喜。

姜小婵站到了林嘉的身边，跟他一起分担来自姐姐的敌意。

挺直腰板，姜大喜的视线固定在了林嘉的脸上。

鞋都没换，她风风火火冲出门，冲去隔壁家拍门。

孟雪梅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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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好朋友，在这里为你排忧解难。”

屋里明明亮着灯。姜大喜按了门铃，按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

看见姐姐此刻的模样，姜小婵的心立刻揪了起来。她从未见过，漂亮又爱美的姜大喜以如此差劲的状态出现——姐姐满脸的疲态，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不知是胖了还是浮肿，她的身体变大了一号。

他们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姜大喜有了目的地。她要回到茂城，回到妹妹和妈妈身边，回到好友林嘉的身边。

孟雪梅这才告诉她，姜小婵在林嘉那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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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轮，表情变得不可置信。

他们都穿着睡衣。林嘉的扣子扣错了，姜小婵双颊绯红。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林嘉。

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奇怪，姜小婵和林嘉仿佛被姜大喜捉奸在床。

“姐？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