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齐玉的下落吗？”

只是…其实他也是害怕凌予寒的，之前杀他一次不成，已经不知道心里多恨自己了。

具体是什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心里偶尔酸甜。

青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伸手朝他的衣服而去翻找。

殊不知，很远处一个白发老者将眼前这一幕纳入眼底，神色不明。

殊不知，下一秒，凌予寒睫毛微颤，睁开了狭长的双眸，淡淡地瞧着师尊的身影。

“少主，唤我们来有何事？”

话落，他们低沉应道：“是，少主，属下在所不辞！”

洛止槐走近他，目光扫视了一番，寻找他的储物袋。

如果忽略今后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那么…他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人，音容兼美，品质优良，待真正成长起来，说是修仙界第一人一点都不为过。

翌日。

好像…没有。

路上，洛止槐瞧着周边的美景，侧目看着白发老者，问他：

两人低头作回应。

不多时，来到一处隐蔽地。

凌予寒薄唇轻启：“一个叫沈清竹的女子，她和断情仙宫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人，要准确无误的信息。”

他三年前认为洛止槐重生，便做好了与之争斗的准备，秘密成立了杀手情报组织云殇楼，无人知其背后主人。

他可以查，只是从未行动过。

少年没有惊扰他们，缓缓起身朝外离开。

不想…也不敢想。

这样想着，凌予寒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洛止槐和白发老者皆已睡着，沧溟早已被元宝金子撑晕，肚子鼓鼓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破。

几人收拾一番，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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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们给我查一个人。”

不过片刻，身前出现两个隐去容貌的人，他们向凌予寒行礼：

洛止槐疑惑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他可能是病了，对那人现无一点杀心。

洛止槐给自己做了两秒钟的建设，又看了看沧溟可怜的表情，还是起身朝凌予寒的方向而去。

青年眼睛亮了亮，拿走，飞速离开。

凌予寒取出一片薄叶，覆唇轻吹，轻声悠扬，与夜色融为一体，隐没进风里。

凌予寒五感异于常人，可能在自己靠近的那一刻就有所察觉了，但是…

凌予寒放下薄叶，面色冷峻。

终于，洛止槐找到了他的储物袋。

凌予寒不由自主地捏紧袖下的丝绢，他一直认为清之就是沈清竹，可沈清竹…他甚至没见过她的模样。

红衣美少年…居然是…

少年轻闭着眼，靠在树下，端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