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闻淑乐看着他面色，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怕他一气之下会动手。

他接着道：“我在你眼中，究竟有多不堪。”

“你练出了剑心，不知晓？”光源散在他掌中，悉数尽回他体内，他一挥袖，那地上衣物皆被他收起，另只手抱起她，他已无心情闲逛，直接穿过了虚空。

她一直以为，像剑心这种东西应当是由极强领悟能力的人才能够练就，像是施璟、又或者是成霜门的那位长老。

是委屈或生气？闻淑乐一瞬间从他面上捕捉到的神色，好像她说了极为严重的话语。

她看着他道：“不堪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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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厚冰般神情出现裂纹，总是如此，她好似洞察什么般，明明做了万分可恨的事，他却还会心疼她。

他正准备将光源推入她体内，却感受到什么顿住。

挥剑百次、千次、万次、万万次……她当时只是想到战斗时能更熟练些，让自己能拥有更多的胜算，却没想辛勤可以浇灌出意外之花。

当她面对眼前被无数人喜爱的主角，再多的感情都要被压下。因为失去了她，他还有无限可能，而她却不能。

他抬起手，手中浮现一道光源，闻淑乐察觉到恐怖的力量被压缩在其中。

她体内有一股隐匿的充盈力量，并不是他以前留在她体内的剑心，是她自己的。

她练剑就如她读书时候一样，读书不断背诵用题海检验自己，而练剑就是一直一直练，哪怕修为增长她也从未轻视过最基础的剑招。

可他本就是小说男主，所有人都喜爱他，就算他真的大开后宫也无人指摘他的不是。

她还以为只要仙人历劫就会有的，而她来到仙界的生活未遇到过波折，亦没有对决，她完全没发觉这安静潜藏在她体内的力量。

“我练出剑心？”她在他的怀中，张开手指看着手，练剑而生的薄茧仍在。

可这些她皆不知。

下界之时，他为她守身宁刺穿自己手掌，哪怕她当时身弱几乎不可能受孕，他还是吃下避子丹怕她受生育之苦，又怎会与她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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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身份？不过是异界的孤魂来到这世界，靠着欺骗走到如今，但凡她不多疑，心软一点，早死在魔窟之中。

闻淑乐极为震惊，她练出了剑心，难道在历雷劫时候，那新生感觉是剑心作用？

而她只是通过非同寻常的手段让自己有了好的资质，她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一点就通的天才，甚至她对于剑招都未有太深见解，从未创过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