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安西娅根本没理会他，只是低着头用手指一遍遍的、梳理躺在自己腿上的达米安的黑发。

杰森却突然紧声，他歪歪头将双手举起对着安西娅作投降姿势，“我什么也没说。”

无人动手，他死于自作自受。

他会怎么样？

“辛苦了，好姑娘。”斯塔克回道，向布鲁斯点头，这就意味着药剂中未知的毒素确实可以将人杀死，那么就可以断定也服用了这种药剂的小丑身上也会有这种毒素。

“让我们最后谈谈吧，小丑。”

那么无需再猜测了，小丑会死。

见斯塔克走远，蝙蝠侠转身面对小丑。

在两人视线下原本肆意大笑的小丑，笑声渐渐停止，一道鼻血顺着他夸张的咧开嘴角的痕迹，啪嗒的一声砸落在地。

本来只是习以为常的地狱笑话。

“祝你儿子好运吧。”斯塔克同情的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

小丑先是一愣，随即笑的越发大声，“看来我会和死亡有个亲密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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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终局。

“如果你想让她说，就把这件事当成一桩生意。”布鲁斯提议道。

“能问什么就问什么吧。”斯塔克道，任谁也大概不会料到小丑最后结局会是如此，“我会在问问那个女孩的。”

安西娅·揍敌客的眼里能看到——只有她自己想要看到的。

她的情感也是如此，扭曲却专一。

“我知道了。”斯塔克摆摆手，他最不缺的可就是钱，这次他必须知道这未知毒素到底是什么，也算是他对那位已死的无名人士最后的交代了。

布鲁斯和托尼对视，两人的视线慢慢转移到小丑身上。

面对布鲁斯的视线，斯塔克摇摇头，“friday无法分析毒素的成分。”换句话说，这种毒他们还没有解药。

“你是怎么和九头蛇联系上的。”

riday汇报道，“sir，交叉对比显示这份溶液中的未知毒素与刚刚样本中的一样。”

现在已知死而复生之人体内的药剂是无法战胜这种毒素的，那么未曾死亡之人呢？

————

安西娅·揍敌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斯塔克不相信，他从那双蓝眼睛里看到了，她并非不知道，她只是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迪克尴尬的挠挠头，轻声咳嗽了两下，觉得虽然自己待在这里有些多余，但希望对方还是能在他这个哥哥面前稍稍的收敛一下。

那么未曾死亡但却只服用下一半药水的小丑呢？

“小崽子还昏迷着呢？”杰森人未到声音先到，他调侃着，“这次他以前那口棺材可装不下他了，指不定还得把我那副给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