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提出想和她一起行动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我回来了。”
因为还没到十五岁过生日的时候,母亲就病倒了。
“请你务必陪她一起去。”
她自己都不清楚栗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仁王雅治跟着一起去,肯定很没意思。
栗山凉子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翻找出一把钥匙,将钥匙插到钥匙孔时,好几次都对不准。
“你确定家里有水?”仁王雅治问。
可是无论她怎么拒绝,仁王雅治都要跟着她一起。
也不知道图什么。
这么说着,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她十四岁。
好不容易来一趟札幌,还不如用这个时间好好逛一逛。
她母亲把父亲的照片放在了电视柜上,每年她过生日的时候,就会让她站在电视柜旁边的墙壁上,记下当时的身高。
仁王雅治指的是电视柜旁边的墙壁。
“图这个啊。”仁王雅治手指着某处,按照上面的刻度在自己身侧比画道:“十四岁的时候居然才1米33。”
那里有她六岁开始每一年的身高。
凤镜夜大概就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才拜托他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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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生摇了摇头:“不用。”
可能是外公那边有安排人来定期打扫,家里很干净。
那里原本挂了好多相框,她们离开之前将相片全都打包带走,所以现在墙壁上只有一个个和其他墙布有色差的方块。
推开大门后,玄关能一眼看到整个客厅,和她最后离开这个家时几乎一模一样。
了,如果凉子要回札幌的家看一看的话……”
但一些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家政公司的打扫并不能完全铲除。
那一年父亲去世,家里并没有供龛。
“……我只是发育得比较晚!”栗山凉子辩解道。
栗山凉子深深地环视了一圈,在仁王雅治以为她快哭出来的时候,终于记起作为主人的职责。
仁王雅治往前了一步,询问道:“我来开?”
「这样爸爸就能看着凉子长高了。」
现在好了,茶也没得喝,沙发上笼着一层布,坐的地方也没有。
“……”她不确定,“所以你为什么要跟过来啊……”
跟在女生身后,走进了挂着“栗山”门牌的屋子。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手,将上锁的大门打开。
他托着下巴,端详着面前莫约一米六的女生:“真看不出来。”
“我给你倒杯茶?”
比如沙发后面的墙壁。
只有一家三口居住的房子并不大,至少还没有仁王家的面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