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玄愣在原地，他不知道怎么又惹福源生气了，看样子他好像不喜欢他这样。

他从小便被带进上佛天，从那以后他的生活里除了念经，修习佛法，便再无其他。

应玄听到这话愣了愣，以前福源总是会骂他秃驴，不懂情爱，亦或者说他白长了张脸，却是头一回听到老古董这个词。

整天就知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知道念经，一个个待在上佛天，不问世事，还大言不惭，非得要渡化那墓池的魔头。

后面的多次上门，也不过是他找的理由罢了，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做情爱，直到这次历劫回来。

“来！”

福源气不过“砰”地一声将那桌子拍成齑粉，拂袖而去。

可后来不知为何，那小弟子经常偷摸溜出去，才知道原来是在外面找了个道侣。

“主子，你没事吧！”

冰文旦站在门口，看着拂袖而去的福源，赶紧跑进大厅。

……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别整得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模样行不行！”

“回仙尊，能用的！”

福源吐槽一句，便出了内室，他可不想看秃驴换衣服。

直到一万多年前，他收了个小弟子，只是觉得他每日叽叽喳喳的，甚为有趣。

后来才从福源口里知道，原来道侣竟然是相守一生的人，他也不是故意找福源的麻烦。

这仙界一直是强者为尊，他如今修为全无如同凡人，自然也得尊称福源一声仙尊。

“多谢，仙尊！”

福源抬头，眉头微皱，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从自己储物戒里拿了套常服，递给应玄。

折进去那么多人，那么多仙者，一个个都跟看不到似的，还说什么命，狗屁的命，最重要的是不待见妖，什么狗屁人妖殊途。

睚眦

除了头一回出门，让师兄带他到无名山寻找弟子，没想到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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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了捋身上淡青色的衣服，鬼使神差般地闻了闻，一股清冽的香味，和他想象中的并无不同。

见应玄摇了摇头，松了口气。

他看就是一个个长了猪脑子，整日不想事。

应玄愣了愣，不知福源为何不问他修为，却问他精神力是否正常。

“是，仙尊！”

应玄看着福源压下心中异样，接过衣服。

传统佛法的佛修。

“你神魂之力可还能用？”

“老古董！”

那时他也不知道道侣是什么，只以为是一起修习术法的伙伴。

福源瞪了眼应玄，这人怎么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看得他有些窝火。

可代价也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