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018:但是就算你告诉西蒙,他也不会帮你对付星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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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有一伙儿星盗闯进了教堂,他们扶着受伤的同伴,在他的伤口里浇了教堂里的圣水。”
沾着血一般鲜艳的唇一张一合,陆浮透过玻璃窗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艳丽的眉眼爬上了挥之不去的戾气,潜伏的蛇露出了毒牙,蓄势待发。
“塞布星的屋子都是无主的,今天住的人或许明天就再也回不来了,直接入室争夺房屋也是非常常见的情况。”
一起睡、摸后颈、压舌根、倾诉过去…即使西蒙在对感情方面不敏感,也忍不住开始多想。
本来也看不到。
“最多的时候,天上是看不到太阳的,没有光也没有热,像是误闯了另一个世界。”
都说了水里有漂白剂。
“诺加。”
想起刚刚通过小甲虫看到的巨蛇,陆浮心情又明朗了些。
虫族的对外形象一向是残忍与冷血。
西蒙拖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他当然不存在什么同情心,他只是好奇,陆浮为什么要对他讲述“过往”?
所以,他编了一个可怜的故事。
墓地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塞布星纯天然无公害的分解者。
“他们死了。”陆浮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向着悲伤靠拢。
做了什么惹来地下城的追杀了吧。”
正好能补补微量元素。
走在路上差点被坠落的尸体砸到的概率和喝水喝到漂白剂的概率差不多。
头顶的须须轻颤了一下,西蒙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过于兴奋的触须,从顶端一直捋到根部。
将事情挑挑拣拣的告诉西蒙显然不行,陆浮向来不擅长应付直觉系。
好不容易触须平静下去,缠在裤子里的尾勾又躁动的收紧,细密的甲鳞呼吸般一收一缩。
暗自观察了几秒西蒙的表情,陆浮最终放弃从感情迟钝的虫族身上做阅读理解。
西蒙接话道:“他们活下来了?”
【018:看不出来,你以前过得挺惨。】
少年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有些失落:“我儿时住在一座远离居民楼的教堂里,那里很少有人出没,教堂后面是一片墓地。”
所以经常有人高空抛物。
陆浮记得,祭桌的那些杯子里永远有水,就算他前一天喝干净了,第二天依然满满当当。
【陆浮:杀猪盘你真信啊。】
当初从陆浮这里逃出去的时候,小蛇只有两米多,现在体型居然已经能和异兽媲美了。
说到这,陆浮仰起脸,看着一言不发的西蒙:“那里有很多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