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儿？

竹盛看着夜斗僵住的面庞，他好像真的被自己打击到了。

，说是获得永生也可以哦。”

它身形颀长，其实要更像人一些，不过浑身长满了褐色的、垂到地上的毛发，八条不知道是手还是腿的肢节分布在它的两列，像是奇怪的猿猴，又像是长满毛的巨型蜈蚣。

竹盛这才注意到，它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人脸。

竹盛看见夜斗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样，原地晃了晃。

真诱人啊。

竹盛随了夜斗的视线抬头看，和一个有着八条手臂、猴子状的生物对上了眼。

竹盛觉得对方的视线过于炽热，可疑得很，说：“什么十年？”

竹盛猛地一看，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永生？

竹盛扭头，夜斗已经跑出十米开外了。

他拧眉，却发现夜斗神情肃然地盯着他头上，并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夜斗说：“你当我的神器，我保障你的安全。”

话没有说完，他猛地一推竹盛。

“跑啊！”身侧传来夜斗的声音。

而且，他能够清晰地闻出每条亡魂的执念是什么，有为财的、有为名的……而眼前这条，成为亡魂纯粹是出于对生的渴望吗……

夜斗神叨叨盯着竹盛说：“1、2、3……你居然存在了10年欸！好了不起。”

竹盛干巴巴地说：“……抱歉。”

竹盛也没想到夜斗会在这个时候动手，他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喂！”你跑好快，竹盛连忙跟上。

竹盛再度打量了夜斗一番，他最后选择诚恳地实话实说：“你说的条件我很心动，可我看你真不像神明啊。”

“猿猴”动了，窸窸窣窣地朝竹盛爬了过来。

竹盛反问：“合作？”

不知道变成神器会是什么样子呢？

夜斗说：“算啦。”他的面容沉静了下来，居然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来，夜斗说：“有个合作，你想听下吗？”

夜斗补充道：“亡魂一个人游荡的话，迟早有天会消亡，但是成为神器就不一样了，比起眷属，你将会更长久地侍奉于我

竹盛说：“像江湖骗子。”

两人跳上翻过围墙，一前一后地在巷道中奔跑。竹盛有时还会径直从行人的身上穿过，奇怪的是，行人看不到他，似乎也看不到夜斗和后面的怪物。

竹盛心中听到“神器”二字，隐约动了动，自己死之前也有过相关的记忆吗，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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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凑近，抬起了头。

夜斗摆摆手，说：“你真的不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