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距离靠得很近，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脸。

走神间，肩脖猛地一疼。

陆遇停顿了一下，手指头缩了缩，突然眨眨眼睛，在黑暗中问：“那是什么概念啊？”

“什么想法？”陆遇不依不饶，就像找容骜麻烦时的不依不饶一样，气息凑到他的耳边。

“你告诉我呗。”陆遇好奇地凑近。

容骜突然说：“陆遇，你是不是对我坦白的事情没概念？”

可能是把容骜当成枕头了，抱住他的腰。

容骜：“……”

陆遇：“哈哈哈。”

容骜无话可说：“随便你。”

手指无意间触到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感觉到了绷紧的肌肉。

陆遇：“不懂。”

容骜避开他的呼吸。

陆遇把他裤子往下扯。

以前比自己浪多了。

容骜无聊地闭上眼睛。

他看，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很烫的呼吸停留在肩膀和脖颈交接处，透过薄薄一层衣服传到肌肤。

陆遇心跳很快，不知道自己懂不懂，身体好像有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的变化。

容骜鼻尖蹭到他脸颊，压着声音：“不懂也要睡觉。”

“……”

容骜睁眼。

不是很正常么。

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但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陆遇睫毛动了一下：“什么？”

陆遇夸张道：“真是。”

容骜道：“喜欢同性。”

以前不是这样。

容骜：“不早了，睡觉。”

待他睡着，容骜睁开眼睛，毫无困意。

他怎么变得这么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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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遇屏着呼吸，没有说话。

陆遇整个人绷直，感受到容骜嘴唇和牙齿离开，只留下空荡荡的接触过的气息。

陆遇：“说明你不是太监。”

容骜有些受不了，喉结滚动了一下，都不知道这些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会……有想法。”

容骜突然按住了他。

容骜睁眼，看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无辜。

容骜：“……”

陆遇勾了下他裤子。

陆遇在黑暗中问：“有意思吗？好玩吗？你能不能都告诉我？”

陆遇也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骜躺在他旁边，闭上眼睛，不再和他交流。

他呼吸不小心蹭到容骜侧脸。

“懂了么？”耳边声音低哑。

陆遇：“你也勾过我。”

陆遇转身，脑袋侧了侧，靠在他怀里。